“我们相信,冥冥之中,女娲大人与腾蛇仍然在护佑她的子民们。”娰蔓蔓想送给姜悦景一幅图腾。
姜悦景连忙拒绝:“不,我不要。”但是见娰蔓蔓有些受伤的神情,解释道:“我害怕蛇,不是我不相信你们传说。”
娰蔓蔓想了想,突然露出了了然的神情:“我知道你为什么害怕了,你今年是不是三十岁左右了?是因为小时候见过大蛇所以害怕吗?”
姜悦景立刻联想到当初害的父母中毒的蛇蛊,装作犹豫地点了点头,说话声音有些颤抖:“很恐怖,当时死了很多人。”
娰蔓蔓突然握住姜悦景手,目光诚恳:“不,它其实并不想伤人,只是它被人害的没有了理智。”
娰蔓蔓讲了过去的事,那条蛇蛊是有腾蛇血脉的,在南疆受人爱护,但却被一个疯狂的蛊师趁其不备偷偷炼制成了蛇蛊。
大蛇很久没有出现了,众人原本以为它只是在闭关,但谁知再次见到它时是在一场叛乱中,它被炼制成了蛇蛊,毒雾吞噬了许多尊敬它的子民。在鲜血与哭喊中它似乎有了片刻神志,眼中猩红褪去,用它仅有的理智自毁妖丹。
但是它已经成了蛊,它没能自尽成,不过实力大退,在五毒门几派的联合下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这才控制住了叛乱。
事后对于杀了南疆许多人的蛇蛊,众人也不知如何处理。它有腾蛇血脉,是南疆守护神的后代,杀了它便是毁了南疆人的信仰,最后只能选择将其困在禁地。
再后来便是大家所知道的,蛇蛊到了东陆,最后被姜歌秦闻语制服。知道蛇蛊化为灰烬的五毒门高层痛不欲生,后面北境求药,五毒门里一直有人反对。
“所以药没有给北境吗?”姜悦景假装不知问道。
娰蔓蔓托腮:“这个不止在五毒门,其余宗门中对此都是争议很大。蛇蛊的存在是个定时炸弹,在东陆也害死了许多无辜的生命。但如果大蛇还有神志的话,一定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也许死亡能够解脱它,有人觉得北境那个人做的对,也有人觉得与北境人是深仇大恨。所以最后解药并没有全给。”
姜悦景心中很急,深呼吸几口平复心跳:“其实你们是可以做出解药的吗?南疆有腾蛇血脉的只有那个蛇蛊吗?”
娰蔓蔓叹气:“并不是,腾蛇后代很少,它是最优秀的那只。至于解药,全部做出来,对于门中来说代价很大,所以我们只给了他们压制毒性的药。”
“啊?很难炼制吗?”
娰蔓蔓道:“是呀,炼制解药的药引有两个,一个需要一千年才长一片叶子的圣物,一个是腾蛇血脉的精血。而且血脉浓度最低也只能比蛇蛊低一点,能达到这种要求的大蛇只有一条,如今它才两百多岁。”
姜悦景也觉得为难,精血是气血精华所在,取精血对修士伤害很大,一着不慎会坏了修为根基。更别说取一条在南疆人心中是守护神一般存在的大蛇的精血。
姜悦景问道:“那这些北境人知道吗?或许他们有其他办法可以弥补这些伤害呢?”
娰蔓蔓“切”了一声,说话的语气也带了些不高兴:“他们毁了蛇蛊的肉身,还想要解药,南疆人可讨厌他们了,谁会愿意同他们说话。”
姜悦景疑惑:“可不是也有人觉得这对蛇蛊来说是解脱吗?”
娰蔓蔓:“理论上是这样,但感情上我们都会难过,而且有些事是高层才知道的。”
“那你告诉我不会有问题吗?”姜悦景不明白,既然如此娰蔓蔓为什么愿意将这些告诉她。
娰蔓蔓又爽朗地笑了:“因为你对我的脾气,与我也没有利益冲突,我心里有数,机密的我也不会告诉你。”
忽然娰蔓蔓趴到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