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景又在信里写了一大段从茶楼食肆墙上抄下来的情话表达爱意。
赵镯离开的那日,云朔告诉了姜悦景他的一个猜想,姜悦景目光中满满都是渴求八卦的欲望:“你说真的?那个护卫也是赵镯的侍君?”
“应该是,她贴身伺候的只有那个护卫,护卫有习惯性的拉赵镯手的动作,赵镯并不排斥,而且护卫看赵镯的眼神里有爱意与恭敬。”
经云朔一点拨姜悦景终于明白她见赵镯时地违和感哪里来了,她在秦家时贴身服侍的是侍女。哪怕是在太清宗,一些内门弟子找人伺候都是优先选择同性。
“金丹期的侍君,去哪里都带着,想必在她心中地位不低吧。”姜悦景眯眼一笑:“我有办法了,师兄你会模仿别人字迹吗?”
云朔瞬间会意:“可以一试。去施府还是去城主府找信件?”
姜悦景很是得意的掏出两张纸:“这是我从施小姐房里拿出来的,我们可以照这个模仿他的笔迹。我估计赵镯两日后能到家,这两日够我们练习了。”
此刻茶楼酒馆里不少人看见了城主的护卫队气势冲冲去了施家,很快有跟着去打探的人回来了,带来了护卫队在搜刮施家的消息。
不少人都在感叹城主的凉薄无情,姜悦景见时机到了,便对站在窗边,对楼下的摊贩大喊:“麻烦送一份凉糕上来。”
对面酒馆里,一直在喝酒的男人得到了暗示,立时摔碎了手里的酒杯。整座酒楼大堂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
“杀了人家姑娘还去抄人家家,简直就是畜生。”男人醉醺醺的喊道。
酒楼里立刻有人接话:“你胡说什么,施家那个不是自己跳下来的吗?”
“呵,他都派了那么多修士去截杀。”男人一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