飚叔知道这个问题带有敌意,出声问道:“那还要不要请她进门?”
沈伯鱼瞪了他一眼,笑骂道:“你这说的是什么鬼话?简直大逆不道。”
“她是公主,是皇室的血脉,代表的也是皇室的脸面除非我们沈家跳出来说不认这个主子了,不然的话,她什么时候来,咱就得什么时候接着。”
“不仅仅要把人给恭恭敬敬的请进门,还要好言好语的侍候着,别让人家心里不舒服了,面子上挂不住这是欺主。欺负了小的,老的能愿意?”
“要我说啊,咱们也不需要太客气。”飚叔出声说道:“咱们照顾了他们的感受,他们怎么就不照顾一下咱们的感受?”
沈伯鱼轻轻叹息,说道:“就是委屈星澜这孩子了。他的性子倔强,骄傲是刻在骨子里的。就算受到了什么委屈也不会说出来。”
“我就想不明白了,星澜那么优秀,哪家的女孩子能够配得上他?公主殿下怎么会是不是眼光不太行?”
“年轻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咱们俩个老家伙哪里懂得他们的心思?”
沈伯鱼摆了摆手,说道:“哪个做父母的看自家孩子不喜欢?别发牢骚了,赶紧去把人给请进门吧。再让人候着就不合适了。”
“是。”飚叔答应着,转身出去迎接公主了。
沈伯鱼摆了摆手,让面前这些身穿锦绣旗袍唱着金陵小曲的姑娘们退下,自己也从藤椅上爬了起来走向主厅。
他是长辈,总不能用这样的姿态去迎接一位皇室公主。
失了礼数,也不体面。
很快的,凤凰便在飚叔的引领下进门。
“二爷爷。”凤凰恭敬的向沈伯鱼行礼。
“哎哟,秀雪丫头有一阵子没来了,可想死二爷爷了。”沈伯鱼笑呵呵的说道:“来,让我看看,我们家秀雪丫头是不是越来越漂亮了。”
“二爷爷是在故意笑话我。”凤凰笑着说道。
“我这哪里是笑话?我可是实话实说。花痴解文才称你莹心炫止,姿才秀远,是世间第一等的绝色女子。”
“民间人士,信口胡诌。怎能相信?”
“他评你的好朋友盛心怀为「韵外生韵,香外生香」,伱觉得有没有道理?”
“那要看心怀是是不愿意接受。”凤凰出声应道。
她确实觉得盛心怀当得上这「韵外生韵,香外生香」的评语,而且以她对盛心怀的了解和熟悉程度,只觉得这评论入目三分,形象之极。
可是,如果她认可了解文才对盛心怀的评论,那不就等于是也同样接受了自己的评价?
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她是做不出来的。
“你这小丫头,在二爷爷面前还谦虚起来了。二爷爷只是老了,眼睛又没有瞎掉。你长得好不好看,二爷爷还能看不出来?”沈伯鱼佯作生气的模样,说道:“你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要当大将军的小娃娃了,现在跟二爷爷说话都变得虚伪客气起来。”
“好啦好啦,那就以二爷爷的答案为准。二爷爷说我长得好看,那我就长得好看。这样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沈伯鱼认真的点头。
然后一老一小相视而笑。
他们想起了以前的许多往事,那个时候他们就是这般的聊天嬉戏。
可惜,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凤凰正色看向沈伯鱼,出声说道:“二爷爷,听说星澜受伤了,我过来看看他。”
“公主殿下公务繁忙,还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看望星澜,星澜心里一定非常高兴。”沈伯鱼笑呵呵的说道。
凤凰脸色微红,知道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