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沉楼,本来是董兴的产业,后来董兴当了项少龙小弟,这里就暂时成了尘兴会的大本营。
“我呸,张阳,你小子再这么痴迷不悟的话,信不信老子卸了你的三条腿!”
一个打着耳环的小子一脸嚣张地说道。
“独耳,就你也配跟我说话?让你们老大出来!”
张阳脸色微沉,浑身上下带着一种非同常人的气势。
“哟呵,还摆起谱了?”独耳一脸不屑地吐了口唾沫。
“你还不知道你现在什么情况?丧家之犬,妈的你小子还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
张阳脸色微沉,声音低沉地说道:“就算尘哥和兴哥不在,尘兴会也不是你们这种垃圾可以欺辱的!”
跟随项少龙锻炼了这么久,张阳可不是刚出来的那种菜鸟,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种迫人的气势!
一群小子顿时脸色微变,要知道上次张阳这弱不禁风一样的家伙都单挑五六个人,真动起手,可不是好对付的,而且尘兴会剩下的可不只张阳一个。
“哟呵,丧家之犬也敢嚣……啊!”
咔嚓一声,一声惨叫,带着一只耳环的小子哀嚎地躺在地上。
一个脸色阴沉地年轻人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模样清秀的女子。
“兴哥!”
张阳脸色一喜,立刻迎了上来。
董兴看着张阳微微点头,然后玩味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小子独耳说道:“真是欺负我尘兴会没人了?连你这种垃圾也敢来侮辱老子的眼睛?!”
说完,董兴抬脚狠狠地踩在独耳的脸上,咔嚓一声,鼻骨断裂的声音响起,地面鲜血一片。
“住手!”
一道低沉地声音忽然想起,从一群小子中间忽然走出了一个满脸赘肉,手带佛珠的人。
“张勇,是你小子?”
董兴只看了一眼
,就忍不住怒火万丈!
“你小子敢带人来砸我尘兴会的场子?你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由不得董兴不愤怒,张勇只是一个小帮会的头目,平常做地是放高利贷收保护费这样下三滥的勾当。
放到以往,这样的人连跟董兴提鞋都不配,随便一个电话都能让这种货色吃不了兜着走。
可现在,他居然敢带人来砸尘兴会的场子。
这好比一个乞丐跑到皇宫睡觉,简直狗胆包天!
“呵呵,董大少爷,好久不见了。”
张勇一脸赘肉,笑起来几乎连两只眼睛都看不到了。
放到以往,张勇见到董兴即便心里再不屑,表面上也得笑呵呵,恭恭敬敬的。
只是现在,呵呵,项少龙出事,总有人安奈不住寂寞,原本卑躬屈膝的奴才,也都想翻身做主人了!
张勇眯着眼睛,看着董兴,手里的佛珠不急不慢地拨着。
“董大少爷,说起来我张勇也算是跟你混过一阵子的,而且托你的福,靠着你的关系还拿到了几个项目,挣了不少钱,按理说就算你董大少落魄了,我张勇也不该来踩一脚。”
张勇满是赘肉的脸上露出几分可惜的神色:“只是你偏偏跟谁玩不好,非得认一个死光头当老大,你说,这不是王八吃农药,活的不耐烦了吗?”
“就凭你?”董兴怒极忽然又觉得有些可笑,这种处于底层的家伙,他们只见过项少龙无以伦比的战斗力,却没有见过那锃亮的光头内,还隐藏着的大智慧!
或许,他们根本就不明白,即便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
“呵呵,凭我肯定是不行的。”
张勇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