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
此时此刻,一道尖锐的声音想起。
只见节度使赤着一双脚,踩在雪地上,衣衫都不整齐,气急败坏走在路上。
他目光逡巡着望向四周的每一个官僚,每一个奴仆主,每一个百姓。
“拜见节度使!”就连娄相都坐着小轿赶出来,远远的起身相拜。
“好好好!”叶琛朝着一众官员喝道。
此时,在萧雍看来,赤着一双脚,衣衫不整,身形狼狈的节度使,却如同天神下凡一般。
“大人,给小奴做主啊!”
叶琛见萧雍并无大事,上前一脚踹开了旁边儿按着他的差役,并亲手给他松开了缰绳。
一边儿的官员,吓得魂儿都飞了。
“节度,此徒凶恶,小心他伤了您啊!”
“是啊,还愣着做什么,速将此狂徒绑起来!”
更有甚者已经抽出了刀剑,叶琛心里这个恨啊,如果说萧雍本来对自己没有伤害的可能话,看着这群蠢货的动作,说不准真的起了应激反应。
叶琛扭头看向萧雍,却见着萧嵩卑微的跪在地上,双手举着一双残破的靴子,哭泣到,“大人,若是不弃,先将小奴的靴子穿上吧。”
叶琛上前接过那双靴子,笑着说道,“我来晚了,你不怨我,还把靴子让给我,你腿可有伤,不怕落下疾病?”
那萧雍哭泣着说道,“若无大人,此刻萧雍已经死了。死萧雍尚且不怕,又何会怕疾病呢?”
叶琛点了点头,接过萧雍的鞋子,也不嫌弃里面的泥土,发现大小正合适,在行刑台上试了试,走了两步之后,看向一众官僚说道,“没有本节度的命令,谁允许开刀的?”
一众官僚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随后而来的卢照凌和张仁愿站在一起,表情各不相同。
张仁愿忍不住摇头道,“这又是何苦,一介畜生而已。”
卢照凌却兴奋道,“妈的,做人就做叶老蔫,太他妈爽了!”
说着,指着张仁愿,木方叶琛的语气道,“没有本节度的命令,谁允许开刀的?”
张仁愿一脸懵逼,又听卢照凌道,“怎么样,老张,有没有节度使那么霸气侧漏?”
张仁愿尴尬地看向某个部位说道,“确实侧漏了。”
卢照凌疑惑地低头,立刻一脸绝望道,“你们幽州的风为何那么大!你什么都没看见啊!”
“你是不是还敲了?怎么还一道一道的,我给你说,冻不上的!”
“你闭嘴!”卢照凌拽着他的脖子,指着娄师德说道,“娄相要开口了,看看娄相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