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完全可以在陆宝虎发难的时候,就让那条青蛇出现,来打他的脸的。
可司宁并没那么做!
一来,她实在不觉得打一个晚辈的脸有什么爽的。
二来,司宁想用二房开刀,来敲打敲打陆家其他人,得罪她可以,但得做好被扒层皮的觉悟。
一切都很顺利,只是中间出了岔头。
那黑衣人到底是谁派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时,李絮棠不情不愿上了门。
老太太差话来,让她给司宁道歉,李絮棠怒火中烧。
一切错都在司宁,凭什么让她道歉?
要不是司宁没事和她儿子作对,虎哥何必绞尽脑汁编出瞎话说司宁杀了小青?
要不是有这么一个瞎话,虎哥更不用因为做戏,抱着关着小青的匣子装作哀痛,也就不会被小青咬上一口,险些丧命。
李絮棠不服气,可老太太用陆宝虎前程做威胁,她不得不来。
见司宁安安稳稳坐在床榻上,李絮棠心里揪着疼。
她儿子都那样了,司宁这个罪魁祸首竟然安然无恙!
因为生气,呼吸都变得急促,极力压制着,面上还要装出一副懊悔不已的模样。
“阿宁,都是二嫂误会了你,我这人脾气急,嘴比脑袋都快,你不会怪二嫂吧?”
司宁神情淡淡的,显然对这赔礼并不满意。
李絮棠脸上挂不住,可如今有事求到司宁,不得不低头。
“等到虎哥好了,我一定好好罚他,听母亲说,有下人以上犯下让你受了伤,我屋里有上好的药膏,回头我让人一并给你送来。”
李絮棠以为说点好话,司宁就能算了,结果司宁一脸无辜地看向他,问道。
“怎么罚?”
李絮棠一哽,面露难堪地看向司宁。
偏偏司宁仿若没看懂一般,认真地看向李絮棠,等着她接下去的话。
“阿宁,虎哥还病着呢!”
司宁点了点头,“二嫂,虎哥好好的突然病倒,这事存了蹊跷,不如我秉明母亲,好好查查。”
“你……”
李絮棠觉得司宁就是故意的,可眼下就算知道,也拿她没辙。
一口怨气憋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
最后只能咬牙说道,“等虎哥好了,我罚他去祠堂反省。”
司宁这才收回了视线,只是脸上依旧淡淡的。
李絮棠坐着又说了一上午的好话,还送了一大堆的东西赔礼,这件事才算过去。
李絮棠走后,司宁拖着一身伤出了府。
刘校尉见她又来了,脸色比起之前更加的不好。
可司宁到底是陆寒骁明媒正娶进门的,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好在司宁只坐了半盏茶的功夫就离开了。
一连两次,司宁都是在军中坐坐就走,这让刘校尉心里生疑。
不知道司宁要干什么,还是说她要试探什么才会如此的。
这般想着,刘校尉就派人跟着司宁,多留意她几分。
话说两头。
司宁从军中回来,就去了老太太院子回话。。
“母亲,我和刘校尉说好了,他会尽快办妥此事的。”
司宁回府前,老太太派去跟着她的人已经先一步回来回话了。
知道司宁确实去了军营,也确实见了刘校尉和他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如今见她神色如常,不像是在撒谎,不疑有他。
“刘校尉有没有说过多久能将此事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