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挺好,以后在家烧烧饭带带孩子,不然你们两个人成天在外跑,家也不成家!”
曾妈终于暗搓搓催婚,小闺女两口子相视一笑,大闺女则羞红了脸。
方南也笑。
他一边笑,一边暗暗把羽绒服兜里的左手握成拳,对着右边肋下章门穴,不动声色“唰”的一击。
痛。
非常痛。
只几秒钟时间,方南脑门上就浸了一层细毛汗,脸色也开始由红润发青。
方南迟迟不开口,原本羞恼的曾璃黯然看向男友,当即发现了方南不对劲,家里确实挺暖和,但热到额头出汗、脸色发青也太夸张了。
“你怎么了?”曾璃担心道。
与此同时,曾妈也担心的一下站了起来,女婿在一瞬间脸色突变,不会是有什么急症吧。
大闺女不是说女婿武行起家,会一些功夫么,刚刚看其脸色红润,确实说明身体不错,这是怎么回事?
曾妈一头雾水。
“不知道咋地,好像有些心慌,楼下洗手间在哪,我去洗个脸。”
方南匆匆解释完,佝偻着身子起身。
他刚刚这一下不是啥神叨叨的点穴功夫,就是简单的通过敲击人体某个穴位致使身体岔气,从而产生疼痛感。
农村土话,就是岔气了。
这一招,是他想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想出的,用来对付曾家、曾璃催婚的手段。
当然了,这一招只是伏笔。
真正的手段是,他要让自己,让别人以为他是一个婚姻恐惧症患者。
用如此损招,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他渣渣南如果只有曾璃一个女人,情到浓时结婚也就结婚吧。
可惜两人之间还有位姓高园园。
撑到洗手间,方南当着曾璃的面顺了顺前胸后背,又洗了把脸,脸色重新恢复正常。
“你到底怎么了?”
曾璃人都懵了,方南刚才外露的痛苦明显不是演戏,一个人演戏可以演到满头大汗,这样的表演她没见过。
更没学过,老师也没讲过。
方南长舒了口气,装糊涂道:“我也不清楚,你妈说到两个人成个家,我刚要高兴开口,就开始心慌,不知道为啥。”
“梨子,方南好点没?要不要去医院?”曾妈的声音在客厅响起。
“好了,没事。”回完老妈,曾璃上上下下打量了番方南:“要不要去医院?”
方南一瞪眼:“开啥玩笑,我身体素质啥样,你不知道?今晚跟我去汉口,让你见识见识。”
“去你的,吃饭吧。”曾璃满脸狐疑的摇了摇头。
两人到了客厅,长条桌上已经满满当当摆了十多个菜,于刚用启瓶器拧着红酒瓶。
“能喝不?”他问方南。
方南道:“不能喝,剧组在汉口,下午还得开着车回去。”
于刚笑道:“你这么大导演还怕交警?”
方南嘴角情不自禁一扯:“不是什么怕,是不喜欢拿生命开玩笑。”
他上辈子碌碌无为一辈子。
这辈子,好不容易开局王炸,几年走上正轨,还没折腾够呢,还有那么大梦想没完成了,可不想因为私德影响前程。
心里装着两个女人确实也算私德有损。
但这样的私德有损,别人没话说啊,说不得好些人还会羡慕。
搞不好百年以后,他功成名就作古时,别人提到方南,提到他与曾璃、高园园的两段感情。
还会歌颂成‘方南的两段爱情’,‘方南的两位红颜’。
而一旦酒驾醉驾,他大概这一辈子要被钉在耻辱柱上。
“人呐,有所成就时,最怕看不清自己。”方南暗自腹诽一句推开了高脚玻璃杯。
“方南,你少喝一点,晚上在这里留宿。平时家里就我和阿姨两个人,空荡荡的,今天好不容易这么热闹,一个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