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发白。
陈飞见状顿时不轻松了,“妙妙,你怎么了?”
他赶忙给杨妙妙试了一下体温,哗,那额头烫的不行。
陈飞着急了,赶忙抱着她快步回家。
咚咚咚。
“快开门!”
他着急的大喊。
很快里面的人便开了门,开门的是王晨,她已经下班回家。
看到陈飞着急的模样和怀中杨妙妙,王晨紧忙问道:“怎么了?”
“等会再说。”
哪有闲工夫说这些,陈飞径直抱着杨妙妙一个纵身进到屋里,快步跑到楼上,将杨妙妙放进去。
但她身上全湿透了,正好姑娘们见陈飞这样抱着杨妙妙进屋,就看出了不对,都跟了过来。
陈飞赶忙转身道:“你们帮她擦干身子换身衣服。”
这种时候,陈飞本身应该无所顾忌,只是一个三岁大的孩子。但他想了想,杨妙妙这丫头不像一般小孩儿,必须得给以尊重。
于是他转过身去不看,避讳一点。
姑娘们人多力量大,一个拿毛巾,一个拿干净衣服,一个给杨妙妙脱掉身上衣服。
七手八脚,倒是很快就做完了这一工作,将杨妙妙放到了被窝中。
这时王晨叫
他,他赶忙回身,给杨妙妙把脉。
杨妙妙的脉象非常古怪,时而虚浮,时而又像狂风骤雨一般。如此脉象,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陈飞端的吃惊:“这……这怎么了!”
与此同时,他惊异的发现,杨妙妙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忽然又变得血红,紧跟着马上又发白。
就像血液一下子全部涌上,但瞬间又掉下去。
“妙妙!”陈飞担心坏了,一种姑娘们见了也焦急不安:“这……这到底怎么了?”
“怎么办?怎么办?”
一下子陈飞也感到手足无措,这一瞬间,忽然想到那神秘的盒子。连自己身上的窟窿都能轻松填满,那么治疗杨妙妙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他感到无力,再怎样的疑难杂症都见识过,却没见过如此怪异的症状。
是以,他只好去找那盒子,希求可以从盒子中找到答案。
想到这,他马不停蹄的便跑回屋里,可盒子并不在床头柜上,他又到藏匿盒子的那个机关里面寻找,依旧没有。
唰!
陈飞的脸发白发青,盒子哪去了?
关键时刻失踪。
他惴惴不安,一下子慌了神,很久没有过的紧张感袭上心头。
一时间,他急的到处乱找,心想着该不会是自己不小心放到哪儿去了吧,有这个可能性……
但这样是徒劳的,明明知道不可能,却不想放弃这一线希望。
人之常态。
几分钟过后,陈飞惶恐不安,找也找不到,弄得焦头烂额,头发抓成一堆稻草。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冷
冰冰的声音从窗口传来,比那风雨更加冷漠。
“没用的东西,遇到一点小事就跟没头苍蝇似的。”
冷冰冰的声音毫无感情可言,可是陈飞听到后,却是心头一震,瞳孔放缩。
“老军医!是你!”
顺着声音,陈飞朝窗外看去,只见一个白花花的脑袋就倒悬在窗口,显得十分惊悚。
那个脑袋在被陈飞发现之后便调转了方向,原来,是一个用脚尖勾着上面瓦片的姿势,而他的手中赫然捧着陈飞要找的宝盒。
而这人,便是陈飞的授业恩师,老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