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你这儿。”陈飞一看宝盒居然在杨妙妙怀中,顿时目瞪口呆。
杨妙妙嘟着嘴回答道:“在你回来之前,我突然有点好奇,所以抱到房间里研究了一下。”
“只是这么简单?”陈飞投以怀疑的眼神,宝盒在手这么久了,要研究不早点研究,非得等到这种时候。
还有,陈飞越想越觉得奇怪,以杨妙妙这个妖孽智商,搞不好是故意的。
他接过宝盒,杨妙妙果然没走,还有话要说。
“怎么?”陈飞见状发问。
“提醒你一下,宝盒不是谁想看就看的,平时好好收起来,也别闲着没事就找人来看。”杨妙妙提醒道。
果然……
这话一出,无疑是自首了。
陈飞苦笑:“你啊你,你也不早说,害的我跟那个驴脾气的家伙吵起来了。”
“吵就吵呗,没关系。”杨妙妙表示无所谓。
听到这话,陈飞就奇怪了:“你不是很想让我们建立起关系么,先前还让我们约会。”
“随你的便,我可没那么好。”杨妙妙没好气的道,说着,扭头又回了房。
她的房间就在陈飞隔壁,这样方便照顾。眼看着门砰的一下关上,陈飞的心也顿了一下,低头看着怀里的宝盒,十分费解。
这小丫头究竟是想干嘛。
失而复得的宝盒,让陈飞颇为紧张。他回到屋里,重新打开宝盒左看右看,发觉没有任何问题,才算放心。
虽然拿走宝盒的人是杨妙妙。
检查过后,他决定明天要买一个保险柜,就像
杨妙妙说的那样,得放好了。不光得买保险柜,还得在屋里做一个暗匣。
第二天清早他就按照当晚构思的出去买材料和保险柜,忙活了一上午才算了事儿。
在买保险柜的时候,他还听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让他一上午都笑口盈盈。
事情是这样的。
两个贵妇出来逛街,二人也是要买保险柜,在等店员拿货的时候,她们聊了起来。
其中一个贵妇问另一个:“你的笔记做的怎么样了?”
另一个贵妇面对这问题,显得很诧异:“什么笔记?”
“你家那小子不是都已经五岁大了,你没做笔记吗?”
“没有啊,你养孩子还做笔记这么认真呢?”另一个贵妇咋舌道。
先前的贵妇撇撇嘴说:“那肯定得做啊,我们家丫头三岁的时候我就给她做笔记了,包括每天什么时候上厕所都要记下来。”
“该不会还要记下来形状味道吧。”另一个贵妇半开玩笑似的回答。
然而,做笔记的贵妇却十分认真,重重点头道:“那是肯定的啊,不然怎么知道她健康不健康。生孩子难,养孩子更难,不做笔记以后会错过很多的。”
“呵呵,我就随便养养而已,哪用那么认真,大家都是随便养养,不都长得挺好的么。”另一个贵妇比较接地气。
然后两个人观念不一样,还差点吵了起来。
后来她们就走了,但陈飞觉得这件事挺有意思的,做笔记。
如果说一般的小孩儿不用做,很正常,谁不都是随便
养活长大的。小时候陈飞在村里长大,光着屁股出去玩泥巴,现在长得也挺好。
但是吧,杨妙妙还真的不一样,陈飞经常也会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杨妙妙才三岁大就那么老成那么聪明,简直就是妖孽。
于是他也买了一本笔记本,准备平时做做笔记,当然不是记载粪便的形状,杨妙妙肯定不会让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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