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j,又是梅花j,难道预示着这一次真的跑不掉了么?”
在操场上“热闹”的围在一起时,有一个人恍如与世隔绝,半躺靠在一块大石板上,蹙眉望着手里的扑克牌。
这已经是他连续第四次抽到梅花j了,这是一个不好的预兆。
梅花j,就是梅花勾。
简言,没够。或者,霉够。
吴文元是一个非常迷信的人,他手中的卡牌,即是武器,也是占卜的利器。
连续四次了,从来没有过。
他看向围成一圈的人们,眉头越发紧锁。
“是从那个人进来开始,意味着我不该跟他正面接触么?”吴文元心里忐忑,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心头。
“此地不宜久留。”
他自语喃喃,思忖及此,立时从青石板上跳将下去。
他离开的悄无声息,无人察觉。
陈飞这边,还在跟那帮家伙缠斗。
一直表现的畏首畏尾,装作害怕的样子,对方误以为他是个瓜皮。
然后……
当他们轻敌了以后,后悔都来不及了。
唰唰唰!
他们没有人反应过来,无声无息的,银针便来到了陈飞的手上。
他们做梦都想不到,陈飞手里竟然会有银针,那银针究竟是怎么带进来的。
围着一圈的人足有十五个,个顶个都是s市乃至z省凶名不小的人物。
但他们轻敌了,十五个人,一如先前在前一个号子里对付那些囚犯一样,陈飞用银针点穴,让他们无法动弹。
点的是麻穴,根本不能动,稍稍动一下变身酥麻,那酸爽,无法言说。
反正十五个人个个
都露出了痛苦的模样。
“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先前的壮汉艰难的发出声音,陈飞憨笑着,挠了挠头:“我做了啥呀。”
“臭小子,你他妈别装蒜,别以为……哎哟。”
兴许是话说得太多了,那股酸麻劲直上后脑。
壮汉的嘴也产生了酸麻。
陈飞见状提醒道:“兄弟,别说话了。再说话,怕是你这一辈子都得瘫痪,眼睁睁的看着你媳妇儿在你面前跟别的男人亲热哟。”
“你……”壮汉一听顿时恼火,但发出了一声,就不敢继续下去。
其他人也都听到了陈飞说的话,谁还敢多说。
唯独没有中招的只有碰瓷的那个光头,光头此刻不敢在装了,赶忙站起来,从裤腿中抽出一根电棍。
刺啦刺啦。
电棍通了电,发出酥酥的声音。
当然,光头也很惊恐。
陈飞施针没人瞧见,恍如妖法一般,就叫这十几个人都定住不敢动。
光头不认为自己一个人是陈飞的对手,手里的电棍也是做保护状。
看着他惊恐的样子,陈飞忍不住笑道:“这位大哥,刚才我不是撞到了您,您受伤爬不起来了吗?”
“没有!谁说我受伤了,我只是刚才……刚才腿麻了,我~我一时没走动而已。”光头惊恐的解释道。
陈飞又笑了:“哦?哈哈,是么。但我看你现在好像~”
“我……我一下子又不麻了,我……我也……也不知道怎——么。”
唰!
话音刚落,他毫无反应。
又是一根银针刺了过去。
“啊!”
光头惨叫一声,手中的
电棍哐当落地,双手立时紧捂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