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听很是好奇,“为什么呢?”
盛屿慢慢的解释,“邬纪淮先是见到了他许久未见的孙子,但是他的孙子却变成了那样,自然深受打击。”
“而以我的观察和直觉,邬纪淮并不是那种为了权势就可以杀死自己疼爱了二十几年的孙子,而他后面又看见自己儿子儿媳哭的那么凄惨,心底难免会受到触动。”
“而我也趁此机会用了一张真话符,任由他是几十年的老江湖也会受不住的”
沈听微微皱眉,“那嵇小雅他们说谎?”
盛屿摇了摇头,“嵇小雅不是说的很清楚?”
“她也只是听说她的爷爷说的!”
“并没有证据!”
沈听搞不懂了,“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盛屿眼眸微转,“我之前在人群中听到了一个传闻,说是当初和邬家定亲的人姓盛!”
沈听眼睛一下子睁大,“盛?”
“难道和你爷爷有什么关系?”
盛屿也不知道,但是他猜测应该有什么联系,“应该是有什么关系,但是我们还是得调查一下!”
沈听点点头,喃喃道,“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盛屿却隐隐有些猜测,但是没有证据
但是他莫名的有一种预感,只要弄清楚了这件事,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夜晚悄然降临,叶博宇又陷入了梦境,这一次和之前的好像先后呼应。
他梦到自己好像在发脾气,是怎么了吗?
‘叶博宇’正在对着属下怒吼,“要你们有什么用?”
“连个人都看不住!”
“居然让他跑了!”
手下一群人颤颤巍巍的开口,“首领,我们”
‘叶博宇’却根本不给他们解释的机会,抬腿就是一脚,踢了上去,将人踹倒在地,“废物!”
“都是废物”
手下的人立刻跪在了地上,不敢再说什么,只是连连保证,“首领,我们一定会找到季先生的!”
‘叶博宇’冷哼一声,“还不快去!”
手下的人如获大赦,立刻跑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叶博宇’的怒气依旧难消,眉宇间依然充满了阴郁,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喃喃道,“季白,你为什么又要跑呢?”
“我对你不好吗?”
“难道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你才能看清楚吗?”
“这样对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
叶博宇似乎也能感受到梦中自己的痛苦,心底涌出难以抑制的悲伤
‘叶博宇’以酒消愁,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仿佛他所有的痛苦和困扰都能随着烈酒吞咽下去。
‘叶博宇’的眼神有着些许迷茫,脑海中不断涌现着他与季白之间的点点滴滴
他记得季白曾经对他的一颦一笑,那种温暖而真诚的笑容,仿佛能驱散他内心的所有的阴霾。
“季白,你到底在哪里?”,他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一定会找到你!”
“到时候一定要把你锁起来!”
“让你再也没有办法离开我!”
就这样等了两天,他的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他皱了皱眉,有些不悦,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门口,正准备将人赶走。
一个手下急匆匆地从门口跑了了进来,脸上慌张的神情,气喘吁吁的,气都没喘匀,“首领,我们找到季先生的踪迹了!”
‘叶博宇’闻言,立刻站了起来,眼神中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