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眼底满是恨意,想起他可怜的小叔叔,还有他无辜惨死的父母,他就没有办法不恨。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回过神来,他喊来秦叔交代了几声,眼底划过一丝杀意,虽然现在杀不了,但是既然管不住嘴,那就别说话了!
秦叔看见沈宴手上的伤口,有些担心的开口,“小宴,你的手”
沈宴面无表情,“没事!秦叔,我一会自己弄。”
“你先去把事情办了!”
秦叔无奈的叹了口气,“好!”
等到秦叔出去之后,沈宴又看向窗外发呆,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窗外的天已经很暗沉了,可能是因为之前的大雨,这些天都天色都很暗沉,让人心情烦闷。
等到秦叔从楼上下来,盛屿和沈听两人已经早已不见了踪影,他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划过一丝担忧,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匆匆忙忙的走出了别墅,一个人独自趁着黑夜朝着山上走去,最后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山间的草丛中。
沈听和盛屿则是离开了沈宅,找到了郝秦家中。
两人先是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番,在确定郝秦熟睡之后,没有丝毫掩饰的进了郝秦的家中。
两人打算直接开大,所以他们的动作丝毫没有掩饰,在夜晚中,一点点声音都被放大了,更不要说他们这样故意的脚步声。
郝秦自然也是被吵醒了,他警觉的坐了起来,“谁?”
门外的人自然没有任何回应,他一手拿着枪,一手掐着异能,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入眼的是端端正正坐在他家客厅的两人,黑夜中只见轮廓,但是可以、明显的看出来是两个男人。
盛屿捏着一颗桌子上放的花生,用力一掷,花生砸在灯的开关上,屋内忽的一下就亮了起来。
郝秦才看清楚坐在沙发上的两人,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松了口气,但是还是没有放松,只是把枪放回了口袋里,但背后的手依旧捏着异能。
他靠在卧室门框上,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他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个老熟人, “两位这是干什么?”
“别来无恙,郝秦?”,盛屿笑眯眯的。
“或者叫你秦昊?”
郝秦眉头一皱,“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他虽然嘴上毫不承认,但是心底却十分慌张,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承认。
但是盛屿的下一句话就打乱了他的心理建设。
“怎么不认识秦昊,那你认识杜欣吗?”
郝秦眼底划过一丝温柔,显然是想起了以往的记忆。
但是下一秒就慌张起来,“你们要把她怎么样?“
盛屿嗤的笑了一声,把玩着手上的花生,“你是以谁的身份跟我说话呢?”
“郝秦”咬着牙,“秦昊!”
盛屿这才慢慢悠悠的看向秦昊,“你放心,我们可没有碰你心心念念的小情人,不过”,盛屿话音一转。
“你现在是站在那个阵营里的人呢?”
“是杜士豪?还是沈宴?”
秦昊猛地抬头看向盛屿,他的肩膀微微颤动,紧紧地抿着嘴唇,“盛副首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昊,我知道杜士豪给你许诺了什么,但是”
“你相信他吗?” ,盛屿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丝蛊惑,但是在秦昊听来就像是恶魔的低语,冰冷而又刺骨。
郝秦的手指一紧,他瞪着盛屿,“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在善意的提醒你,省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骗呀~” ,盛屿的声音纯净无邪,好像真的是善意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