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的一幕,皆是愤怒。
连巡逻的兵丁看到这一幕也是别过头去,实在是太惨了。
工人举着火把围了上来足足有一百多人陆续赶来。
“杀人偿命!那几个人就是凶手!”
“杀人偿命!”
“交出凶手!”
詹翊等人被巡逻的二十人小队围在正中间保护着。
这倒不是当兵的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的身份。
而是出于保护人的角度。
什长上前去:“乡亲们,我知道你们愤怒,但是现在案子还没查清,贸然处于私刑,恐怕才是对亡者最大的不公!”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两位姑娘肯定就是被这几个畜生给害的!这些人穿稠裹锻的一看就是京城的公子哥!”
“这样的人难道还是好人吗?”
“大半夜的一身酒气鬼鬼祟祟的来我们住的地方,想要干什么不是一目了然吗?“
“对!把人交出来!杀人偿命欠债给钱,天经地义,官府要包庇他们吗?”
都是同乡这些工人还是很团结的,举着火把围着他们大喊:“交人!”
“交人!”
“把凶手交出来!”
“交出来!”
二十个兵丁紧紧地围成一团,手摁着腰间的刀豆大的汗珠滚落而来。
他们刚才举着火把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几个公子哥非富即贵,知道这些人背后说不定有很大的势力,所以一上来就立刻将他们保护起来。
可没想到事情闹得这么大一下就出了三条人命。
沈邵面对汹涌而来的工人终于愤怒地吼了起来:“家父乃是当今工部尚书,朝中二品大员,你们这帮屁民居然敢冲撞我,是不要命了吗?”
自古民怕官。
不要说二品大员就算是七品的县令,普通百姓见到了也得下跪磕头。
一时间场面上算是镇住。
工人们果然是停了下来。
如果对方只是稍有背景那还好说,可现在他们居然这么有背景,那就不能蛮干了。
“我父亲乃是当朝左副都御史,朝中从二品,你们谁敢对我无礼?”
这几个人一一亮明了身份。
沈邵更是指着詹翊道:“这位乃是当朝吏部尚书兼左都御史的长子,你们想怎么样?”
詹翊对这种自报家门的行为感到很是愤怒。
按照他的想法既然已经死无对证到时候赔点钱也就了事了。
现在自曝了身份传扬出去了,那就是个大案特案。
说不定还会惊动皇帝。
不过他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喊了一声:“你们这些刁民想干什么?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我们杀的?”
工人们虽然听到他们的身份吓了一跳,但是面对自己人被害死三个这种愤怒到极点的事,大家都是同仇敌忾。
“这不是很明显的吗,我们的两位姑娘总不可能自己砸死自己。
肯定是你们这些纨绔子弟见色起意!”
詹翊还是那句话:“证据!什么事情都是要证据的!不能仅凭你们几个张嘴,就想把这么大的罪过扣在我们头上吧!”
他说这个话的时候,心里也在庆幸,幸好自己把那两块关键的胸器给扔掉了。
巡逻的什长不敢把这种事压下去,不过他也有私心。
按照他的级别,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这么大的人物,他想着要是能帮詹翊他们摆平了这件事,那詹翊他们背后的父辈还不得把自己来个连升三级感谢?
于是他大手一挥:“都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