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就来火:“不听话就出兵攻打,每年拿大明如此多赏赐也未见他们多听话。
大量的买卖人嗅到了这些商机,四散而开,开始全天下贩卖东西。
其实说来也是搞笑,丝绸和丝绢,本来就是有钱人才能用得起的东西,而商人不正是有钱人居多吗?却不允许他们穿丝绸。
连当地的官府都开始为了创收,把驿站当客栈来用,只要给钱,就可以使用。
就比如苏州、杭州、松江一带的富商,都是有钱的,只能偷偷摸摸地在家里面穿。
这些数字好像一直都在说——没眼光啊!没眼光!
但是他却不得不再次说下去。
朱元璋严肃道:“爱卿奏来!”
可是那些买卖人却并没有停下脚步。
每天十文钱啊,这是多少普通人家几天也挣不到的工钱。
加上解除了对买卖人的部分限制,京城居然好像变了天一样,多出的十几万人,让京城买卖家都疯了。
以工代赈居然这么厉害,朝廷没花钱,太庙、社稷坛、夫子庙、贡院、京城许多条道路都给修好了。
守在的百姓高高兴兴地拿着钱,返乡的返乡,留在京城做善后工作的做善后工作,井井有条。
因为大量的买卖人被放开的限制,松江棉布原本就蜚声海内外,不少的买卖人不需要担心官府的刁难,而大量地进行贩卖。
那里有许多番僧其实非常地有钱,他们手上掌握了大量的物资,可是苦于朝廷的禁令,有许多东西根本运不上去。
其中有工匠带着手艺,被提拔为工长,开始训练青壮年,一时间干得是如火如荼。
这个时间一直持续到了洪武二十四年的三月,马上要开春之时,才终于是消停了一点。
他们通过茶马古道运输上去的东西,只有茶叶和盐巴以及一些土布,根本买不到优质松江棉布,比如番布、三梭布等优质品,以及江南的丝绸。
户部尚书张勉这段时间过的日子很憋屈。
由于京城粮食,这段时间从各个地方源源不断的拉过来贩卖,倒是降了一点价。
京城太庙、社稷坛等修缮业已完成。”
这边夏元吉和沈立谦则带领着数万的灾民,涌入了京城周边的塌房住下。
在这段时间里来,他们每天拿到的工钱,除了买米,甚至还能买点肉回家,开开荤。
没想到这一次人家是直接买断了货。
户部尚书赵勉每念一段,官员们就震惊一下。
搞得不少京城人家都想着,老天爷能不能把自己家也给压垮。
一时之间,原本他们是受了灾的,但过的日子却要比没受灾之前好的多。
外面的买卖人也都瞅准了机会来京城做买卖,大家都赚得盆满钵满。
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怎么会从受灾,变成了好事。
之前匠户和民户之间,是有清晰的界限的,但是现在却没有。
可现在自己却只能委屈地抱着统计的数字,帮着夏元吉他们去邀功。
官员们都惊了,商税这么好挣的吗?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些买卖人这么乐意交税?
这也是废话。
如今没有这么好的事了。
夏元吉和沈立谦这两个年轻人,得到了充分的锻炼。
那些没钱的百姓想穿穿不起,有钱穿得起却不能穿,的确是违背常理。
而这次放开了禁令之后,有些有钱的买卖人似乎开始报复性消费,把苏州、湖州以及杭州新产的丝绸差不多给买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