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这是小侄给玉儿的一个小礼物,还请姑父替小侄转交给玉儿,至于其他的聘礼,要等到侄儿回京之后才能给了。”
看到贾瑜手中的盒子,林如海欣慰的笑了起来,“好好……贤侄有心了。
老夫自会将东西转交给玉儿。”
“那就麻烦姑父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叫老夫姑父吗?”
“是……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好好……起来吧。”
看到贾瑜正式朝自己拜了下来,林如海乐得呵呵笑了起来,原本蜡黄的脸也有了一丝血色。
“好了,三思你也累了,先回去歇息吧,有什么事明儿再说。”
双方的关系一确定,林如海也是瞬间改口,从贤侄变成了贾瑜的表字。
“是……那小婿先行告退了。”
说完,贾瑜便告辞离开了。
等到贾瑜一走,林如海转头对旁边一道屏风道:“好了,你们也看了那么久的戏了,也该出来了。”
伴随着林如海的声音,屏风被人推开,露出了黛玉和梅姨的身影。
屏风刚被推开,满脸通红的黛玉就扑到了林如海窗边,伸手抓住了林如海的胳膊使劲摇晃起来。
“父亲……您怎么这么草率的决定了女儿的终身大事,连问都没问过女儿的意思,女儿不依啊!”
林如何笑呵呵道:“玉儿,你果真不乐意?
倘若你真不乐意的话,反悔还来得及,等明儿个为父便将这门亲事给推了。
对了,小梅……你也将这个锦盒还给三思,就说咱们玉儿瞧不上他,这门亲事就此作罢。”
梅姨忍着笑,刚想接过锦盒,却被黛玉一手抢了过去。
轻哼了一声:“父亲好没道理,适才既然眼巴巴的逼着人家答应下了这门亲事,现在又要返回,此等行径岂是君子所为。”
说完,黛玉小心的打开了锦盒,随即一枚浅绿色,椭圆形的腕表便呈现在众人面前。
这枚腕表通体浅绿色,周边还镶嵌了一圈碎钻,在灯光的照耀下闪耀着诱人的光芒,显得格外美丽。
看着正稳定转动的秒针和灯光下闪烁着莹莹微光的镜面,就连梅姨和林如海也呆滞了一下。
梅姨忍不住赞道:“呀,可真漂亮呢,这是什么的东西呀?”
黛玉强忍着心中的喜悦,故作淡然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一种看时辰的小玩意。
自鸣钟梅姨您应该知道吧,您可以将它看成一个小小的自鸣钟便可以了。”
梅姨再没见识,也知道那些从西夷流传过来的自鸣钟有多珍贵,市面上那都是卖好几千两银子的。
更别提,要将原本桌板大小的自鸣钟浓缩成手腕大小的,说它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看着黛玉死死抓着腕表再也不曾摘下来的样子,林如海故意皱起了眉头,“玉儿,那你的意思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你总得给为父一个准话吧?”
“这个嘛……那得看瑜大哥对我还不好了,倘若好的话,答应了也无妨,倘若不好的话……哼……”
看着昂着头做一副骄傲的小女儿模样的黛玉,林如海和梅姨对视了一眼,全都笑了起来。
只是高兴过后,梅姨又担心起来,“老爷……只是您的身子……”
一提到林如海的身体,黛玉也从高兴和羞涩里恢复过来,抓住林如海胳膊的手也加大了力量,望向林如海的眼中也满是依恋和不舍。
林如海沉吟了一下,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才道:“老夫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