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感觉浑身轻松了许多。”林如海脸上也露出一丝喜色,若非万不得已,谁想死啊。
他扭头对贾瑜感激的说:“贤侄,这次可是多亏你了。”
“哪里哪里……这次是您福气大,晚辈可什么都没做。”贾瑜连连摆手,他脸皮再厚也不敢贪下这个功劳。
不过经此一事,他和林如海也没了聊下去的心情,匆匆交待了两句后,贾瑜便回去歇息了,只留下梅姨和黛玉继续服侍林如海。
第二天贾瑜起了个大早,照旧在院子里打了一通拳法,耍了一遍刀法之后,他先是拒绝了丫鬟的服侍,又将丫鬟送来的早餐偷偷放进自己的世博会馆空间,自己则是拿了一点早就存放在里面的一笼包子吃了起来。
没办法,实在是初来乍到的不能不多留个心眼。
想想林如海的老婆孩子是怎么没的,林如海自己又是怎么中毒的,在内奸没找出来之前,他怎么敢吃林府下人送来的食物?
他从来就不会低估那些盐商和那些贪官污吏的丑恶和歹毒。
就在他刚把手中的包子吃完,就有丫鬟来报,说外头有人有人送来了一张请柬。
贾瑜刚接过请柬就吓了一跳,内容先不说,光是这张请柬就不得了。
这请柬触手沉甸甸的不说,而且通体金黄,很显然这张请柬是用纯金来打造的。
他掂了掂,估摸着这张请柬至少有一两重。
光是这张请柬本身的价格就足够一个普通的四口之家一年生活所需了。
欣赏了一下这张请柬后,贾瑜才看到请柬上还贴着一张红纸,上面写着:莲香隔浦渡,荷叶满江鲜,草民丁守道于今晚在满香楼备下薄酒一杯,恭请贾爵爷光临。
两刻钟后,林如海的房间里。
看着手中这张请柬,林如海轻哼了一声:“丁守道……丁家这位当家人可真拉的下那张老脸,四十来岁的人了,还能这般放下身段。”
“这个丁守道是扬州八大盐商之首的那个?”贾瑜问。
“不是他还能是谁?”林如海轻哼一声。
“此人在昔年太上皇六下江南之时,曾有幸三次接驾,得过太上皇的褒奖,是以愈发的无法无天。
扬州八大盐商也以他为首,看来今天晚上的这场宴会贤侄肯定是收获颇丰啊。”
说到最后,林如海看向贾瑜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了一丝笑意。
“那是!”贾瑜哈哈一笑:“小侄不管怎么说也是一名爵爷,若是给少了岂不是被人小瞧了?”
听着林如海和贾瑜居然商量起晚上收获多少,原本还在为林如海担心的梅姨和黛玉两人难过之余也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黛玉忍不住拍了一下贾瑜的胳膊娇嗔道:“瑜大哥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人家都急死了,你还有心情和父亲说笑。”
如今的黛玉虽然眼眶尚有些通红,但眉宇间却带着娇嗔责怪,一副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看的贾瑜心跳都突然加快了几分。
意识到不对的他赶紧把头转了过去,心中默念好几遍阿弥陀佛。
虽然心跳如雷,但表面上依然面不改色道:“玉儿你想岔了,我正在和姑父商议如何为朝廷敛财呢。
眼看着有人送银子上门,不说笑难道还要哭出声不成。”
“你……”
黛玉又急又气,有心又要再打,却看到自家老父亲和梅姨正用一副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自己,吓得俏脸飞红,赶紧将手放了回。
感受到气氛有些不对,贾瑜轻咳了一声,“姑父,既然有人要请客,那小侄就先回去准备一下。”
说完,贾瑜便朝着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