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苏醒未久的贾母,面色依旧有些苍白,身子也有些颤巍巍的,只听她怒道:“我倘若不出来,你岂非要将贾家列祖列宗的脸都丢尽了?”
现在,看到自己未来的夫婿居然当着贾母的面毫不留情的训斥赖大、赖升的母亲,她只感到身体一阵燥热,那道身影在她眼中也变得愈发的伟岸起来。
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着大不韪建造和宁荣二府一模一样的府邸啊,那可是要砍头的。”
可她与我贾瑜有何亲故?却想仗着是您丫鬟的身份喊我一声瑜哥儿,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她配么?”
贾赦也算是豁出去了:“母亲,既然您和二弟都说儿子混账。
原本跪在地上的赖嬷嬷一听就知道坏菜了,赶紧抱住了贾母的大腿嚎哭起来,“小姐……小姐……您听奴婢说啊,那不是真的。
这下轮到贾母语塞了,贾赦虽然做事混账,但这话他还真没说错。
最后一句话可谓是掷地有声,让整个荣庆堂的人心都震了好几下。
看着气得身子颤抖的贾母,贾瑜不等她说话,便接着道:“老太太,恐怕您还不知道吧?
便是这位您心中对您最忠心的丫鬟,这些年来通过她的两个儿子拼命的往她自己的府中捞银子。
看到贾母出来,两兄弟也顾不上争执,赶紧迎了上去。
自从贾瑜跟元春成亲后,他无论是对贾府里的各位姑娘、长辈甚至赵姨娘这样的人都保持了一定的尊敬,这也让人逐渐忘记了这位可是当初曾经大闹贾府的主。
赖嬷嬷虽说是从小陪您长大的丫鬟,但那也只是丫鬟而已。
贾母的想法也是在场大部分人的想法。
探春虽然对这种行为很是看不惯,但她一个庶出的女孩,对这样的现象又能如何呢?
贾母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她只是贪图享乐,但并没有老糊涂。
眼看贾母说不出话来,赖嬷嬷见状后赶紧打圆场道:“小姐……赦哥儿虽然办事糊涂了些,但他也是为了姑娘好,您也不必苛责于他。
看到众人都不做声,贾赦冷笑道:“怎么……没话说了吧。
也正是由于贾母的纵容,致使贾府里的下人行为放荡,几个管事上下其手,大把的朝自家口袋里捞银子却无人敢管的咄咄怪事。
还不快快向赖嬷嬷赔不是。”
“什么……还有此事?”
眼见陪伴了自己一甲子的丫鬟居然受到贾瑜的训斥,这对于向来讲究尊老的贾母来说,无异于是一项很严重的挑衅。
现在我不过是想给迎春找个好人家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
只不过规模稍微小了点而已,里面亭台楼阁样样俱全,而且这两人的家底恐怕比宁荣二府还要厚实呢。
人都有感情的,便是一块石头陪在身边六十年也会有感情,更何况是人。
在她看来,自己连贾赦、贾政两兄弟都能称呼赦哥儿和政哥儿,自己称呼贾瑜一声瑜哥儿那绝对是一点毛病都没有,她自己做梦也没想到,贾瑜居然会因为这么一句称呼跟她翻脸。
“你……”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贾赦估计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贾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荣庆堂里的女孩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声怒喝声突然响起,将原本激动的贾赦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扭头一看,原来是贾母正在身穿精致的青色丝绸长裙的老嬷嬷陪伴下从卧室走了出来。
她们兄弟俩在西城同样置办了两座府邸,其规模同样仿造了宁荣二府的样式。
打小母亲就最疼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