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原因的。
很快,两名大汉将军从殿外走了进来,躬身行礼。
不过,贾瑜还没得意两分钟,一名官员又站了出来。
“陛下,臣都察院左都御史符同玄有事启奏。”
以文官集团对勋贵敌团的敌视程度,王子腾就算不被满门抄斩,他自己也活不了。
他甚至发现自己还收获了不少武官们钦佩的目光,一名武将,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能让当朝首辅下令打一名文官,而且还是御史的屁股,这是多少年前发生的事了?
这位定远伯确实有两下子啊。
对了,他差点忘了,昨天他冲动之下砸他的那个镇纸又被那混小子给顺走了,要不待会派人跟他要回来,听说那玩意还是挺贵的。
两名大汉将军二话不说,便将毕传道给拖了出去,很快殿外就响起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遵命!”
当时和贾瑜赌博的人到底都有谁?”
既然如此,现在就请毕传道大人在满朝的文武中将和本官赌博的人找出来,也好让本官输得心服口服。”
就是说,你要坐实了是诬陷的话,当初你诬陷对方用的是什么罪名,反过来就得用什么罪名来定你的罪。
诬告当以反坐论罪,制定这条律法的人真是太特么英明了,后世的律法倘若也能这么办的话,哪还会有那么多扶不扶的破事发生。
古福良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正是如此,丧师辱国,丢城失地,难道不应该移交三有司会审吗?”
毕传道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办了一件糊涂事,贾瑜刚才充其量只是有了赌钱的意向,却没有赌钱的事实。
贾瑜说道:“古福良,本官听你刚刚说蒙古鞑子不值一提,完全便是土鸡瓦狗,是这样么?”
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每次都能打胜仗,倘若每次上战场都得担心打败仗被满门抄斩,以后还有谁敢用心打仗?
一场没开始便结束的赌局能叫聚众赌博吗?
毕传道一时间陷入了沉思当中。
贾瑜朝昌平帝拜了下去,“臣要弹劾这位毕传道大人,当朝诬陷上官。
若非定远伯贾瑜大人以弱冠之龄亲率大军不顾生死大破蒙古大军,此时我神京早已陷入战火之中。
贾瑜看着汪知节,突然发觉这个老头还是挺顺眼的。
贾瑜倒吸了口凉气,这个符同玄不愧是都察院的扛把子,一开口就打在了王子腾的七寸上,这是要致其于死地啊。
你总不能说贾瑜自己跟自己赌吧,这不是笑话吗?
不仅贾瑜有些懵逼,勋贵们也被这位言官的话给弄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贾瑜摇了摇头,面露讥讽道:“感情古大人也只会说说说而已,一到动真格的便怂了啊。”
“我……我……”
贾瑜只是嚷着坐庄开局,但问题是没人下场啊。
敢先营总兵二等男石光珠也出班道:“陛下,牛总兵所言有理,战场上凶险莫测,王节帅也算是尽力了,不该对其进行严惩啊。”
看着这位一身代表从七品官身上那件已经洗得有些发白的官服和他脸上平静中隐约带着不屑的目光。
法律向来讲究的是论迹不论心,对于尚未发生的事情是不能拿来定罪的。
而王子腾作为继贾代化之后掌握京营的勋贵,一直都是勋贵圈里举足轻重的人物,倘若因为这么一场败仗就要被论罪问斩,无疑会产生非常严重的影响。
这个毕传道也太心急了,纵然想弹劾别人,也得等到回去后好好斟酌一番后,再上折子弹劾对方。
“尔等皆言鞑子凶险,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