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嗤!”突然一道灰影射了过来,钟宝并起两指,本能的一划,还没等碰到那影子,那影子变中分而断。
嗯?是一条蛇,按照钟宝消断的位置,这条蛇应该死不了。可是掉在地上的两
截儿一点生机都没有,更别提像以前那样,蛇的尾巴会在地上“写信”。
钟宝捡起蛇尾的一段儿,就像把脉一样,钟宝能感觉到里面的经脉全都断了。
不对呀?除非用内功给拍碎了,不然不会把经脉全都震断。难道是延伸伤害?
所谓的延伸伤害就是指的——意!剑有剑意,很小的一个伤口,但是里面却伤害很大。刀有刀意,一把匕首也能砍断一棵大树。
总的来说就是伤表及里,可是钟宝奇怪的是,自己的内功并没有达到怒剑意的境界,怎么就有了延伸伤害呢?难道是惊魂钟?
钟宝刚把惊魂钟拿起来,不远就传来了喊声。
“你们到那边看看,我就不信咱们这么多人,还找不着一个小贼。”
除了喊声,脚步声很杂乱,而且还夹杂着狗叫。
钟宝赶紧缩进树叶堆里,那些人不久便来到了他跟前。
他是不怕狗会找到自己的,如果不是自己伸手,或者是唤它们,否则狗都会躲着他。
果然是无惊无险,过去两波人都没人发现他。
“这么冷的天,那贼是不是冻死了?不然这么多人都找不到?”
“玛德!冻死也得找到尸体,咱们的宝贝还在他身上呢!”
找了一夜加一上午,中午的时候,独孤家的人也扛不住了,不得不回去休息,只在山下设了路卡,严密盘查下山的人。
这对钟宝来说根本屁用没有,他无惊无险的出了山,拦了辆出租车到了市里。
还是老办法,在银行租了个指纹保险箱,把惊魂钟放了进去。
钟宝回到肖蕾那儿的时候,正好看到钟恬恬也在,还有丫丫和楚秀涵,三人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叔!你可算是回来了,昨晚我来生理期头晕眼花肚子疼回来了,他们还不信。”
多亏自己出来后换了身衣服又洗了个澡,不然这么说谁信?
钟宝压低了声音笑道:“这死丫头!跟你叔面前什么都说。这个就是雇主吧?就是拍张照片,我们今晚就去。”
“还去个屁!东西都让人偷走了。”
“那……那你付了多少钱,我们退给你还不行吗?当然了,我们也是做了很多准备工作的,你多少给留点。”
肖蕾差点笑出来,她可是亲眼看到花大少转了一亿多给钟宝的,这么有钱的人演起小市民这么像 。
“这样吧!我听说小偷还在山上,你们现在上去,不管能不能找到,钱我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