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锦然和孟时安看到这群人面兽心的村民,气得牙痒痒,都想上手打鬼了。
众鬼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发现自己终于能从墙里出来了,只想要自由,纷纷朝着三人求道。
“大师,大师救救我啊!”
“大师快把这个厉鬼打散,她杀了我们所有人——”
众人以为三人是来抓鬼,特地来释放他们的,个个都以为有了仰仗和靠山,指着秀姑唾骂道。
秀姑听到他们的骂声,气得浑身发抖,想撕碎他们。
姜慈给了她一记放心的目光,让她好好看着。
慕容锦然来到秀姑面前安抚她,“姜大师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放心吧。”
有村民鬼听到这句话,顿时不爽地叫嚷道:“大师,你应该为我们讨回公道才行啊!”
“这个恶鬼她屠了我们整个村子的人,一个活口都没留下啊!”
“她才是最该死的那个人!”
“我们全都是受害者,哪有向受害者讨要公道的理由?”
“你修的什么道,是非不分吗?”
众鬼你一句我一句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了。
看着他们蛮横无知的样子,姜慈不怒反笑,“受害者?这件事里最大也是唯一的受害者只有一个,就是秀姑。”
“你们算哪门子的受害者?”
有个泼妇鬼叉着腰怒斥道:“她自己勾引男人们,干我们什么事?”
“就算退一万步来讲,真的有人强迫她了,可她凭什么要杀我们女人?”
“我们女人没做错吧,没强迫过她吧?”
“她凭什么连我们女人都杀,老话还说呢,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秀姑听得双目赤红,魂体上的怨气犹如黑雾般冒出来,指甲自动变长变黑中。
慕容锦然怕她失控,急忙一把握住她冰冷的手,给她最大的肯定和安慰,“相信姜大师!”
秀姑望着气定神闲的姜慈,这才收敛了怨气。
这群鬼压根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还在痛恨是秀姑杀了他们。
姜慈笑了,“见过巧言善辩的鬼,就没见过你们这么无耻的鬼,真不愧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坏透了。”
“秀姑为什么杀你们,你们没点数?”
“你们作为女人,对于秀姑的遭遇丝毫不同情也就罢了,你们跟长舌鬼一样在村子里散播只要是男的,她就会岔开大腿欢迎,为什么家家户户的男人不管老少都去找秀姑,正因为你们长期受到男人的欺辱打压,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比你们地位还底下的女人,还能任由你们男人发泄,你们何乐不为?”
这些都是在幻境里看到的。
是东村的女人们亲手把自己的男人推向秀姑,让男人们的魔爪伸向秀姑。
秀姑嫁来东村才几天的时间,除了她去赴死的时候,没有一次不是在床上度过的。
她被折磨得支离破碎,就连死了以后都有人打她尸体的主意。
这让她如何不恨死东村的每一个人?
“秀姑上吊死后,你们又是怎么做的?”
“鞭她的尸身,毁她的容貌,用神婆邪术盖以鬼妻庙来镇压她,日夜用粪水泼鬼妻雕像,想让她遗臭万年。”
“如果不是秀姑的怨气大到连鬼妻庙都镇压不住,或许现在的鬼妻庙早就被大粪淹没了。”
“你们死后非但没有反省自己,还恨秀姑毁了你们。”
“那她呢,她本来平安美好的一世人生又是谁毁的,不正是你们东村的每一个人?”
姜慈冷厉的目光扫过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