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最简单的,比大小吧!”
“行!我先来!”潘磊看着眼前的骰盅,自然是胜券在握,自己千金庄开这么久,老千,你玩不过我!
潘磊的手稍微动了动,那骰盅里的骰子,就被翻了个面儿,潘磊以为面前的人根本看不出来,殊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被看破了。
“五五六。”潘磊看着眼前的骰子,笑了笑:“小子,早些认输,留你一条命!”
“是吗?”那人饶有兴趣的看了看:“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输呢?”
“哼,别在这儿装神秘了!有本事,赢了我,九爷这命,就给你了!”
“有的时候,赌,不是看运气,而是看人。若我信我能赢,那我,就一定会赢!”
骰盅被打开,赫然的三个六,让潘磊不敢相信:“不,你一定是耍赖!”
“怎么,输不起了。九爷?”那人的一声九爷,仿佛在嘲笑着什么。
潘磊吞了口口水,他刚刚明明盯着那人的手,明明就没有动过!究竟是在什么时候!
潘磊现在,若是让人进来杀了眼前人,名声可就臭了。权衡再三,潘磊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手里的刀扔到了对面。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很聪明。”那人根本没拿起刀,他压根儿没打算杀潘磊。
“看样子,我是赌对了。”潘磊盯着眼前的人:“但是接下来的事,会比杀了我更让我难受。”
“的确,”那人站起身来:“我要你这千金庄,牢牢抓住京城的经济命脉!”
潘磊笑了笑:“你未免太高看我了。京城四大商,我可只是其一。”
京城四大商,赌商潘磊,粮商杜风,钱庄田戾,地庄何邵。
京城八成的经济运输,和这四人,离不开关系。
“放心,接下来的三人,我会说服的。”
潘潘磊只当此人是在逞强,只打算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但是在八日后,看着眼前吃瘪的三人,绕是潘磊的心性,一时之间,都有些吃不消。
“你。你们?”潘磊现在是话也说不清了。
杜风点了点头:“正如你所见,京城四大商,都折了。”
何邵只得叹气:“我那地契本,可都是转名换户了。”
“都一样,基本上就是一小二了。”
“四位,倒是劳烦今日跑一趟了。”那人走了进来,四大商气的是牙直痒痒,但是又无可奈何。
“现在,倒不是要宰几位,想必我的话也说得十分清楚了,我要的,是诸位抓住京城的经济命脉。”
“理由。”田戾算得上是四人里最沉着冷静的,只不过接下来,就连他都有些吃惊。
那人缓缓揭下帽子,露出原有的容貌。
“你!”
“还请四位,莫要声张。”那人淡淡说道:“我的诚意,已经拿出来了,是否合作,就看几位的了。”
“你算得上是应有尽有,还需要我们几位做什么?我们可是上不来台面。”
“台面,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拿的。就看几位的了。”
思索再三,四人都是点了点头,京城四大商,竟罕见的因为一人,联手起来。
与此同时,军机大臣曹严,正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面前的人是伯颜大怒,一把将手里的竹简扔了出去:“废物1朕养他这些时日,连一个中军,都不能给朕收回来!”
说的,自然是那废物将军胡渊铭。
曹严此时额头大汗滴落:“皇上,胡将军,可能,可能只是一时…”
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编下去了,那胡渊铭,自命清高,训练兵马从来不以身作则,自己天天对着一堆兵书耀武扬威。
要不是边疆还有摄政王坐镇,晋国怕是早就举兵攻打了!
南宫摩是气的不行,三军,这个胡渊铭,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