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破旧的木屋里,有一名老人在不停的喝酒。
那酒坛子很快就见了底,老人嘴里叹了一口气。似乎是不满足,但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眼神里突然就充满了怒火。
下一秒老人双手一动,就有一丝寒芒,将桌子肢解掉。
那老人一口喝掉剩下的那一杯酒,一双小眼睛里满是打算。
那酒杯一下子摔在地上碎裂开来,再转头望去,那位老人早就失去了踪影。
在房间的角落里,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森森白骨。上面的血肉也不知道是被风干,还是成为了泥土的养料。
这个时候的司徒傅玄依旧在彻夜解决着那些卷宗,只不过才看了一两卷的时间,就又有手下送来新的卷宗。
“头儿,有人报案!”
司徒傅玄没好气的说道:“当地的巡抚解决不了吗?为什么要送到我这儿?”
“头儿,这个案件好像有些棘手。巡抚查了有数月有余,依旧没有头绪。最后只能交给我们。”
司徒傅玄还没来得及详细过问,就看到手下又在不停送来的卷宗。
司徒傅玄的头瞬间大了。
“案件发生在哪?”司徒傅玄问到。
“交州。”那人回答到。
“行了,你就把卷宗放在这吧,我马上看。”
司徒傅玄草草看过前面几张卷宗,眼神放在了这张卷宗上面。
内心真是叫苦不迭,刚刚解决完雍州的难民。现如今交州怎么又出来一件连环案?
司徒傅玄打开卷宗,上面详细记录着这案件。
说来也蹊跷。早在数月之前,就不停的有妙龄女子在深夜时候被掳走。
不管是独居亦或是和自己家人住在一起。那些女子被掳走的时候,毫无征兆。就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
如果说是采花大盗,一般也不会这样做。巡捕曾经仔仔细细的搜查过一整个房间,可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被掳去女子的床上什么也没有发现线索。有的只有一根丝线。
说是丝线,却可以轻易割破人的手。说是利器,可谁又会用这种丝线来杀人呢?
司徒傅玄的脑海里面,一遍一遍的筛选。始终找不到嫌疑人的身影。这让他有一些恼怒。
他曾在三个月内。就熟背了晋国大大小小的通缉犯。就连画像也在脑海里,过了无数遍。
可现在,对于这个人,他还是没有任何的头绪。
“怎么了?”姜雪进来问道。
她看到司徒傅玄在房间内不停地来回踱步,眉头间的愁绪未曾散去。
按理说她本应该回到辽州,但看见,司徒傅玄还有大大小小的事要处理。
她就打算留下来帮忙,虽说自己一介女子,能力可能并不大,但胜在心思细腻。
司徒傅玄无力的说道:“你来看看吧。”
姜雪看着那卷宗,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怒火,可姜雪表面上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对这件事情无能为力,毫无头绪。
司徒傅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面。
“怎会有此等败类,专门找女性下手!被我抓到了。定当严惩!”
姜雪上去,安慰了一下司徒傅玄。
“此事也不可操之过急。依此人的手法来看,应该也是个惯犯。想必是每一次下手前都细心考究过如果我们先急了。只怕会自乱阵脚。”
“你说的没错。”司徒傅玄点点头,说道:“不过你的赌庄,真的不用你回去照顾吗?还有你那妹妹。”
姜雪摇了摇头。“我的妹妹自然有人管教。先担心担心你眼前的事吧。”
不过姜雪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就连司徒傅玄都并未看到。
只是二人从未想到,卷宗上的罪犯,竟然会来辽州。
辽州赌庄断云,千金一刻。
在这里来者不是达观显贵,就是,孤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