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娃倒是不错。老夫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名周坤。承蒙江湖老小的面子,唤我一声‘逍遥剑仙’。”
或许周坤的名号没人记得,但这逍遥剑仙,怕是如雷贯耳。早在这江湖后浪推前浪之前,这逍遥剑仙,就是那冠绝榜的二甲子。
当时只是一每日醉酒的老头子,谁料有天白宸前来拜访,顺带带了柄剑,他只是一握,便成了那逍遥剑仙。
一壶雄黄酒,问世间有何路不平。
但自从翎王身死之后,就再无此人的消息了。雷慕涵心中的惊讶不是一星半点,那周坤很喜欢这种感觉。挑了挑眉,“怎样?小女娃?可还行?”
“弟子雷慕涵,拜见师傅!”雷慕涵心中一直有个剑客梦。谁不想一袭白衣荡尽世间不平事?
“好!承得起你这声师父。我自是倾囊相授。不过现在,你先写封书信,给你哥报个平安吧!”
待到那书信传回了天宸教,雷志佑却是怎么也不信。毕竟信里妹妹并未提及周坤的名号,只是潦草说了几句,就没了下文。
气的雷志佑想现在就冲过去,但被白宸拦下了。那信上不易被人察觉到的独有墨竹香,只有那位故人才有。如此一来,白宸心里也有了些许猜想。
没过几天,那月刀仙齐敏与洸剑仙李存善一并来了。白宸倒是想拉着李存善好好喝酒,但人还没说几句话,那月刀仙齐敏二话不说就执刀砍来,谁也知道这是给徒弟报仇呢!
两人对打了大半个时辰,才堪堪住手。
李存善这才得以跟白宸喝点儿酒叙会儿旧。
白宸淡淡的说了一句话,让李存善的剑又颤鸣了起来。
“若我猜的不错,当时的事,是你们的手笔?”
李存善摇了摇头,“并非本意,而是命令。”
“那如今可以命令你们的人在何处?”白宸追问到,“当时朝廷大换血,若说是南宫摩的手笔,哼,我才不信。只怕你们又插手了吧?”
李存善点了点头,避开了第一个问题,“的确,我们插手了。当时朝党之中,要的是忠于家国之人,并非忠于任何一个人。”
“说来也是不错,但如此一来,你们也伤亡惨重吧?老周如今都沦落到择良木而栖,培养后人了?”
“当时我们伤亡惨重,”李存善语气中难得有了波动,“当时我们一众人死的死,伤的伤。如今剩下的几个老家伙,要么有隐伤,要么就已经退出了这偌大的棋局了。”
“但,退的出去吗?”白宸不依不饶“你们如今出来,并非是我掀起的风吧?而是你们先前的命令,现如今也生效了。不然老周在晋国舒舒服服的,来掺和一脚干什么?”
李存善笑了笑,“你还是这般玲珑心窍。不错,的确是命令,不过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职责。”说完把腰间一物放了出来,那是一块黝黑透光的黑曜石雕刻而成。那玉石上,似龟非龟,蛇首吐信。
“果然,如我所料。”两人相视一笑,皆是默默的喝起了酒。
聂双此刻的心情却是不太好。他虽然被下了毒,但他运气检查时,却是怎么也查不出来中了什么毒。
但心口时不时传来的剧痛,令他倒吸了口气。那黑衣人走过来,淡淡的割开他的手腕,撒了一种白色粉末,这时聂双却是怒吼出声,那心口传来的剧痛更加剧烈,缓缓向手腕移动去。
分明是十几秒的事,在聂双感觉却是像骨头被削掉了一般,待到那疼痛感褪去,一只小虫子出现在他的手心,已经死了。
是蛊虫,聂双一眼就看了出来,自己虽然善毒,但蛊一道却是丝毫不懂。难怪自己检查不出来。
那黑衣人笑了笑,“聂家主,这些时日来感谢你的配合。关于你的女儿嘛...”顿住的瞬间仿佛抓住了聂双的心,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黑衣人。
“很不幸,有一帮人突然劫走了你的宝贝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