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好几天,南宫宸这才念起现实生活的好。毕竟这马背上颠簸久了可真是不太舒服。要是来列轻轨,再来个床铺,那该多好啊!
还没想多久呢,走在林间小道上的马儿突然停下了脚步,白老头晃悠悠的睁开眼睛,好家伙,一颗大树拦腰截断,横在了路中间。那树后面站着一群人,有的瞎了一只眼,有的脸上有刀疤看起来都是不好惹的主。唯独站在最前面领头的人,一点儿也不凶神恶煞,一副白面书生的样子,青衫飘然,若不是腰间别着一把极为粗糙的流云扇,只怕人人都以为是个贵公子。
“诶诶诶,这老头,还有这小娃。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还没来得及说完,南宫宸那腰间亮出来的剑倒是让这书生哑口无言。
“小子,你,是哪家的公子啊?”书生倒也不是傻的,敢在腰间别着把木剑的,要么身旁隐藏着暗卫,要么就是大富大贵之人,惹上了就是麻烦。
“我嘛,江湖之人。”南宫宸在出来时就被告诫过,不可透露真实姓名。南宫一姓本就是皇族之姓,自己身份特殊,倘若有心之人做文章,怕是要引得天下乱象。
“哦,原来是个无名宵小啊。乖乖的,交点买路钱。不然接下来这段路,可是不安稳啊。”那书生打开扇子,自以为风流倜傥。可那消瘦的身体,着实让人说不出称赞的话来。
“师父啊,”南宫宸看向白老头,却发现白老头像是睡着了一样。开什么玩笑,眼前的少说也有几十人,自己就一柄剑,怎么打。但白老头迟迟没有动手的迹象,南宫宸刚打算咬咬牙,拔剑出手之时,却有股雄浑的内力,压着他的剑柄,若千斤之重,使得他怎么也拔不出那剑来。
南宫宸何尝不知,这是白老头的内力,但此时并不是最好的挑战极限的时候啊,这,再不出手别人刀都要架在脖子上了。
忽然,地面微微颤抖了一下。紧接着,有规律的微颤了起来。习武之人的警觉跟听觉,让南宫宸意识到有人正在走过来。那隐隐传来的内力无比纯正,似是菩提乐佛。
“善哉善哉,两位施主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一行僧人走至眼前,只有三个人。皆是一脸浩然正气,双手合十,嘴里时不时在念叨些什么,一看便不是寻常寺院的和尚。
“哼,小子。来了人也不管用,听好了,这里是我秦仲秋的地盘,你们既然踏进了我的地方,就得给过路费。不然,我身后的兄弟可不是吃素的。”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乱世之中绿林好汉尚且强抢有度,这位施主为何…”那领头的僧人话还没说完,那书生却是收了扇子,“兄弟们,给我打!最烦这种人了,有钱就给,没钱给爷几个当个沙包就行,哪儿那么多废话!”
那众人手执刀枪剑棍,刚要对南宫宸当头打下,那领头的僧人却是陡然睁开双眼,一堵无形的墙硬生生的挡在南宫宸头上一尺之处,再也无法落下半分。
南宫宸差点吓死,心中也是暗惊到,怎会有如此武功,隔空挡物。
那书生却是像见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慌里慌张的招呼众人溜走了。
“龙象般若,攻如迅龙,守若镇象。”那白老头像是被这种熟悉的功法吵醒了,“你是著世亲的哪个弟子?这等天赋,怕是在你们佛宗足以进前三了吧。”
那僧人倒是坦然回答道“弟子悟觉,师从洛河尊者十数年,是如今佛宗的大弟子。这两位是我的师弟,悟善,悟淳。”
“施主好。”那两位僧人没有悟觉这般善言,说完便默默的站在悟觉身后。
“诶诶诶,师父,那洛河尊者,就是著世亲啊?”南宫宸八卦的心思倒是起来了。相传这著世亲,年幼之时就流落人间,尝遍人间疾苦,后被那世人尊称菩提在世的济杲尊者收做关门弟子,年仅十八就已经五蕴皆空,超过了济杲尊者,成为佛教百年来唯一一个如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