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上去极为粗犷的汉子咧开嘴笑了笑,嘲讽道:“原来中原士兵将军,都是这般窝囊啊!”
南宫泽还是未曾说什么话,只是摆手示意身后的士兵将那胡渊铭拉下去。
那胡渊铭身上伤痕不少,但是还留有一口气。
南宫泽眼神里多少开始有些怒意,这是在挑衅大梁的军威吗?
就算胡渊铭在大梁是何名声,也轮不到这荒原之人来教训。
“你且听好了。”
南宫泽淡淡的说道,眼神里却是充满了杀意。
“回去叫你们突厥的大汗洗干净脖子,本王下次策马而来,便是你们突厥,从这边疆除名之时。”
那汉子脸色有些变幻,但是随即还是恶狠狠的说道:“你也别得意,区区摄政王,有什么好得瑟的!”
但是那汉子手微微颤抖的样子,还是暴露出了他内心的不安。
那男工作挑眉,略带嘲讽意味的看了看那汉子的手,但是却是什么也没说,转身骑马离开。
等到那汉子策马奔驰了几里地后,那汉子才敢大口喘气,这摄政王,当真是人杰!
刚刚那股气势,稍有不慎,他就是可能被吓得摔下马来。
南宫泽立马收拢军队,驻扎在此。
好在房屋破损并不是很严重,士兵们也是修复修复就能住的。
重要的,还是接下来的一场硬仗。
南宫泽着急将帅,那胡渊铭也愣是从病床上爬起来。
这倒是让其他人高看了一眼。
这所谓的前大将军,似乎也没有传闻中那么无能。
胡渊铭拖着身子来到南宫泽面前,倒是毕恭毕敬的行礼:“末将大意,失手边疆,还望王爷莫要怪罪。”
“无碍。”
南宫泽把那沙图细细推演:“你且说说,当时战况如何?你手底下良兵好将不在少数,怎会败的这么快?”
“那日夜里,趁着风沙,那群粗莽之人倒是会耍心计,趁黑摸了上来,等到我们发现的时候,那些人已经是进来了大半。”
胡渊铭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南宫泽皱着眉头:“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有些话,说出来!”
胡渊铭却是猛地跪在地上:“末将未曾看清,但是,但是...”
“说!”
“那突厥兵身后,有一黑甲之人!”
南宫泽的眼神陡然一凌厉。
几位副将也是有些意外。
黑甲者,乃得黑铁锤炼之。大梁若是想得一柄黑铁剑,倒是不在话下。
但是要是那黑甲,不可能。
不是不行,而是黑甲一出,那晋国,便会引发战乱。
晋国,天狼军。
南宫泽呵斥道:“胡渊铭!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
“末将,末将不敢欺瞒啊!”
胡渊铭连忙磕头:“若是突厥这等乌合之众,何须王爷来此?实在是那突厥用兵出奇,我等根本就是鱼肉之辈!”
南宫泽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胡渊铭也被吓得往后退了一下。
几名副将这时候内心也是有些猜测,毕竟那突厥本就是被晋国击退,若是联手攻打大梁...
看似是不可能,但如若是有了相同的目的,也不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