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浅浅沉默了。
那目中的泪雾再次腾升,很是委屈地望着湖面。
江硕一阵头大:“怎么,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吗?”
浅浅咬着嘴唇:“没、没有。”
“我爸,曾经是军人,在南越打仗的时候死了。’
“后来妈妈生下我后,也抑郁死了。”
江硕一阵沉默。
包括前生后世,他只知道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孩,总是在自卑地隐藏自己的美貌。
但对于她父母的事情,却毫不知情。
想起了79年南越的事。
开口:“反击战那次?”
“也就是说,你妈妈刚怀了你,然后你父亲就去了南越,最后战死?”
浅浅微微点了点头,那桃花眼中话有很多,但她又说不出口。
江硕知道她这呆子性格。
从未有过的温柔,对着她说:“活着的人活好了,这才是对逝去亲人最好的告慰。”
“走吧,送你回宿舍了。”
“嗯。”浅浅小心地跟在后面。
月华下的二人一前一后,令边上不少人看得一阵奇怪。
送了浅浅回宿舍后,江硕去了超市。
第一次计划受挫,他们需要重新合计。
现在几条路都被堵死。
第一,晚会计划泡汤。
第二,广播站被堵死。
江硕需要
找到一个突破口。
吕文德他们都是一些好玩的学生,哪里懂这些商业广告策划的事。
所以也给不了什么任务。
江硕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要找朱云薇发动一下。
计划着明天去一趟社团中心。
还有,创业协会的事情,也要马上去了解。
很忙,很忙。
……
当天晚上,学院后街的一个夜宵摊上。
任一禾、他的狗腿子田哲,以及创业协会的副会长童友生,正坐在一起喝酒。
江硕要是在这里,肯定会认出童友生。
因为那天在花坛边上,被他揍的人就是童友生本人。
桌子跟前的三人,就是反江联盟。
几杯下肚后,田哲无比爽快地说:“江硕这比真是一个脑袋发硬的傻鸟。”
“你们猜今天他把谁给得罪了?”
任一禾今天没有在学校,还只是刚刚回来,所以并不知道晚会后台发生的事情。
童友生更加不用说了,他是社团的人,没有参与学生会的活动。
两人奇怪地抬头。
任一禾说:“得罪谁了?”
田哲无比得意地哈哈大笑:“这傻鸟跟郑学峰发生了冲突!”
“而且还闹到了院长那里,我听说院长把郑学峰给叫到办公室,臭叼了一顿。”
“这会估
计郑学峰已经恨死了这傻鸟。”
“呃!好样的!”童友生大笑:“我咋觉得这是个好消息呢,来,哥儿几个,咱为了敬江硕这比的不知好歹,走一个!”
几人哈哈大笑地举起了杯子碰了下,无比爽快地一口闷。
放下了杯子后,童友生又奇怪地说:“老任,我听说这郑学峰是院长的亲侄子,真有这事?”
任一禾笑着点头:“千真万确,所以这不知深浅的傻鸟算是又给自己堵上了一条路。”
“老子这辈子就没有见过这么牛皮的新生,还只是刚上来搞了个军训,却把学校里外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