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的给她贴上了“疯女人”,“死变态”,“白眼狼”这样的标签。
密密麻麻的文字,不断的刺激着言浓的神经,她猛地扣上手机,捂着胸口在床边蹲了下来。
月圆的夜,却没有带来圆满的结果。
言浓本就发闷的胸口,此时像被一双大手扼住了一般,她感觉到了无力和窒息。
这样的无力感,她不是第一次体会到,她向来知道自己渺小,在乔嫣然强大的家世背景下,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不痛不痒的摩擦,他们轻描淡写的就可以掩盖一切,甚至倒打一耙。
这些,都源于她的普通与微不足道,可弱小就一定要低头,哪怕打断了牙齿和着鲜血往肚子里面吞吗?
不甘,愤怒,沮丧,无数的情绪交织在言浓的脑海当中,她根本无法冷静思考,
身上很凉,噩梦惊醒过后,她身上汗湿了一片,此刻黏腻着十分不舒服。
言浓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出来之后她仍旧感觉很冷,身体的异样让她不得不重视起来,她拨打内线,叫来了刘管家。
刘管家一进来就发现了她的异常,扶着她躺下后,刘管家给她量了体温。
“言小姐,天呐,你怎么烧得这么厉害,都快三十九度了!”刘管家看到体温计显示的温度后,脸色变了变。
言浓有心脏病,又怀着身孕,高烧对她这样特殊的体质来说,一不小心就可能变得致命。
刘管家不敢有一刻的耽误,慌慌张张的奔向二楼。
二楼书房还亮着灯。
顾西宴沉默的坐在书桌前,听着张秘书汇报结果。
陆先生那边不是大问题,陆氏那边本就有顾氏的注资,张秘书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陆先生虽然行事冲动易怒,但是也知道其中的利害,没要任何赔偿,也保证不会再闹出幺蛾子。
最后,张秘书还是赔偿了一笔不菲的医药费,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种事情,他向来运用得炉火纯青。
这个结果,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顾西宴听完,眼皮都没抬一下,静默了会儿,忽然问:“媒体上有没有跟订婚宴有关的消息?”
闻言,张秘书略微惊讶的看向他,道:“顾总,我还没来得及了解。”
说完,他立即掏出了手机搜索最新的新闻,但心里却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