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以往的卡尔身上是不曾出现的模样，一直以来卡尔给人的感觉也只是沉稳，似乎丝毫不为外界所影响，而现在似乎有些超出以往的认知。
“虚空文明，已经超出已知宇宙下所有文明的认知，而虚空文明降临，也代表了死亡...灭亡...”
卡尔目光微移，看向似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克莫格，随后却是微微摇头。
“虚空之主虽是克莫格，但真正操控它的，也不过是虚空之后的终端引擎，而那，才真正代表了虚空文明。”
顿了顿，卡尔看向繁星。
“不同于你，虽然至今我也无法确定你所拥有的引擎系统究竟达到了何种程度，不过从你使用的方式来看，虽然强大，但因为你本人的原因似乎总是差了一些什么。”
说到这，卡尔的身后却是再次显化一张星辰汇聚的脸孔，那脸孔出现后，却是张开大口，尽然是直接将克莫格吞下，尽然是连带着潘震的超新星空间也是一同吞下。
不过潘震却并不着急，因为与超新星空间之间的联系依旧存在，克莫格也同样身处其中，似乎除了被吞下后消失在众人面前外，却是没有任何区别。
“虽然不清楚你要做什么，不过...”
繁星向前一步，眼瞳中充斥着紫芒，与此同时，卡尔身后的脸孔却是在这个时候消散，而克莫格的身影此刻也是再次出现。
克莫格是否会死亡，此刻已经不重要了，或者说，从这场战争的引发，克莫格如何都无关紧要。
卡尔见此，却是微微一怔，随后却是笑了起来。
“那破灭的空间中，虽然早已在时间的洗涤下，许多值得研究的痕迹都已经被抹去，不过，终究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卡尔缓缓抬起双手，而在他的双手间却是在这个时候凝聚出一道暗淡的星光。
“我想，这应该是导致那空间破灭的力量之一吧，很奇特，我研究了近万年，但却没有任何收获，不过在释放虚空之后，我却是意外的发现，这些我们为之感到奇特的灰雾，尽然就是催动他的唯一能量，如此一来，我也就能够确定了，虚空也好，那破灭的空间也好，导致其如此的，应该就是同一个文明。”
星光逐渐刺眼，带给众人的威压也同样越来越强烈。
“繁星，你不是很想得到关于那未知文明的数据么？实际上我知晓的远比你猜测的更多，现在，还有些时间，便让你们看一看吧，未知文明...如此称呼未免有些太过随意。”
身体向后退去，与此同时，卡尔所凝聚的星光却是在这个时候骤然爆发，仿若无声的轰击，却是向四周散开。
当星光爆发划过众人时，但奇怪的是没有对任何人造成伤害。
“想要毁灭一个星系，所需要的并不是那一瞬间的力量，而是一种，悠久、缓慢，但却无法阻挡的力量。”
当星光划过繁星时，繁星却是微微一颤，而这却是一种久违的感觉，繁星可以肯定，其本人从未感受过。
但...当初沂源的意识经过的那片黑暗区域，而那，带给他的也正是这种感觉。
繁星很清晰的记得，也正是因为这种力量，才将原本沂源的意识抹去。
而现在...繁星却是迫切的想要知道，这究竟来源于何处，而卡尔当初进入的那片破灭的空间又是在哪里。
对于众人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卡尔并不在意，显然他本人也是知晓原因。
“只能够对意识体产生伤害，虽然神河体什么的都能够幸免，但这些虚空生命显然就没有那么好运气的。”
卡尔却是侧首看向一旁，虚空生命，虽然属于兽体形态，但最根本的却是他们的意识，似乎也是为了印证卡尔所说，星光划过，虽然缓慢，但是这些虚空生命外的灰雾却是在这星光下逐渐消失，露出其内隐藏的一只只奇异兽体，而这些兽体此刻如同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