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愁。
少爷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这一下被惹更加难以动作,他连抬到一半的手都无措地落回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alpha颈的束圈。
可惜男人一点不体谅薄溪云的心意,甚至都没留给人一点消化的时,就径直把手指伸过去。
薄溪云连盯着黑色束圈的视线都更模糊几,被逼出的泪花完全浸透眼眶。
可就是这种体贴的动作,反而给少爷带更大的折磨。
从到大,从豪门到娱乐圈,薄家少爷见惯腌臜滥事,他不屑被激素与欲望支配,因此从未随意招过人。
所以薄溪云前完全没机会解,自居然会这么敏锐。
少爷这才道,前alpha帮他,只是怕他受伤,先让他适应。
内部的自发是一种omega自我保护的身体本能,而少爷又太过敏锐,以至现状一点都不像是被动,倒像是omega动在适应。
可是即使如此,薄溪云并没有以轻松多少。
过程并没有留伤,却比omega预想中更加漫。
少爷很快就受不,只能咬着唇声问人。
“可、可以吗……”
他无意识地眨下眼睛,就有大颗的眼泪从蓄满水汽的眼眶里滴落下来。
少爷显然不懂,这种像控诉又似嘉奖的话,只会起到完全相反的作用。
alpha并没有应他。
薄溪云连呼吸都带泣音,他茫然地睁着漂亮的眼睛,视野模糊地去看,原本涣散的视线却望见男人此刻的神色。
始终没什么表情的alpha眼眸中同样有润泽的暗光,被不甚明亮的光线映射着,某种角度,那双赤色的眼眸像极被血浸染过视线。
他的颈侧被湿透,有晶亮的汗珠顺着男人的紧实皮肤悄然滑落,无声却明又如此沉重。
但饶是如此,闻修森仍在冷静地在动作着,连手指深入的速度都没有急躁半点。
看着男人的脸,少爷的意识莫名清醒一,他张张唇,哑声口。
“闻……”
薄溪云前一直不想要,除觉租户冲击过猛烈,还因为那样闻修森很辛苦。
潜意识里,他不想让闻修森再等。
alpha又垂眸看下来。
男人始终没什么表情并不是没有波动,只是因为他还在克制着自,不要失控。
只是现在,那些克制像面临着潮水一般,一遍又一遍地终被冲散底线。
这极为沉哑的几个字,是薄溪云直到昏迷前,听见男人说的最后一句话。
薄溪云茫然地咬着下唇,一双眼睛还在看alpha的颈。
偏偏闻修森还不许他咬,甚至伸手过来按住少年。
此刻的omega却完全没能神顾及,他一心只有齿的束环。
少年甚至始努力去磨咬,尽力只想快点为alpha解只剩最后一点的束缚。
但恰在此刻,满溢在外的清甜信息素,终溶解那紧扣的锁环。
“嗒”的一声轻响,黑色的束带从alpha颈脱,沉甸甸地滑落下来,摔在床被。
努力许久的薄溪云终松一口气。
在隔离圈被解的刹那,alpha彻底摆脱所有禁锢,已然进入全然的失控。
闻修森很少在薄溪云面前用力,碰触少爷时更是缓而又轻。所以薄溪云男人的力量只有不太真切的大致估量。
直到现在,他才终亲身体会。
室内仅有的一点昏暗光线全被alpha遮住,好像只有闻修森的视线才是唯一可以抚摸少年皮肤的光亮。
脱力的少爷恍惚抬眼,身完全背着光的男人不太像他前认识的闻修森,反而更像某种沉默凶猛的兽类。
只有俯身亲吻他的时候,还有一点熟悉的影子。
才教少爷道,原来平日越是冷淡自持的男人。
失控时越是如此沉默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