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害怕啊……”
李锐久旱逢甘霖,哪里忍得住,可是一想到祖母今日里对他反复嘱咐的“要温柔,要耐心,要忍住啊”,便咬着牙,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只是他也是初哥一个,哪里知道怎么做不疼,抓耳挠腮了许久,突然一把把张素衣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要不,你先熟悉熟悉我?”
张素衣怎么也不知道李锐会说出这么羞人的话来,可李锐却觉得挺对。
他个子大,力气也大,女孩子会害怕也是正常的。但他却觉得自己没什么可怕的,想来只要自家娘子适应了,便不会这么害怕了。
他却不知道张素衣根本害怕的不是这个,而是后面会发生的事情。可怜张素衣被李锐硬拉着将双手按在他的身上,不得不四下乱摸了起来。
男人的身体果然和女人不同,硬邦邦的呢。
可是这硬邦邦的触感之下,似乎又有着随时可以迸发出来的力量。
张素衣起先还是为了取悦李锐而顺从,而后自己也有了兴趣,半推半就的开始在李锐的身上“摸索”了起来。
李锐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已经忍到了快要爆炸的地步,此时什么祖母的叮嘱理智的呼唤统统都放到了另一边,翻身一把将张素衣压到身下。
“素衣,你熟悉完了,该换我了。”
这一夜,正所谓是:(你懂的)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偏聚,朱唇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留连时有恨,缱绻意难终;
第二天一早,张素衣根本起不了床,李锐倒是醒的很早,但是抱着张素衣温软的身子,只觉得自己好像得了什么软骨病,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嗯,就是这样的,因为他生病了,所以手没办法从那酥软处拿走。
一定是这样的!
张家嬷嬷和邱老太君死后就去了李锐那里的孙嬷嬷在屋外站得腿都软了,也没见两位主子起来。
无奈李锐从小就管着自己的院子,积威甚重,没他的吩咐,外面的大小丫鬟谁也不敢推门去看。孙嬷嬷名义上是他院子里的管教嬷嬷,其实就是过来养老的,知道自己的本分,除了管好下人,主子的事情一概不干涉。
张嬷嬷却有些担心自家小姐承受不住,毕竟张素衣的身材,只要是家中的下人都清楚的很。所以她咳了咳,摆着笑脸问孙嬷嬷:
“您看,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是不是要去东府请个安……”
孙嬷嬷跟在邱老太君身边,那是什么安都不用请的,更何况方氏昨日已经打过招呼,让小两口早上多睡一会儿,什么时候去请安都成。反正李茂也不在府里,大礼等他回来拜也不算迟。
孙嬷嬷一张口,张嬷嬷最后一点指望也没有了,只得继续站在门口,望着日上三竿的天色发呆。
她有些后悔昨天安排那一切了。
可怜的小姐,姑爷的身材那么高大,连马车都能掀翻……
又过了一会儿,困乏极了的张素衣幽幽醒了过来。
她只觉得胸前沉甸甸的,一张开眼,吓得差点尖叫起来。
不过只是片刻,她便想起了昨晚的事。
是了,她已经嫁人了。
自家相公很体贴,很温柔……
也很不要脸。
“糟了,还要去请安呢。”张素衣推开李锐不安分的手,准备起身。
李锐的一双眼睛却亮的惊人,带着让人心跳不已的笑容,俯下身子说道:
“素衣,今日里不去拜见,婶母不会怪罪我们的。趁着天色还早,咱们努力给婶母造个小侄孙吧。”
……
一番云雨过后,张素衣实在是受不住了,嘶哑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