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去跟你搭讪。”
她会梦见他,这已经让他很意外了,更令他惊喜的是,她梦境里的内容,暗喜的他小心翼翼的追问,
“你梦见跟我成亲,是不是代表着……你想跟我长相厮守?”
实则云禾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那样的梦,她一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成为弘历的妻子,面对一个即将成为帝王的男人,她也从来没有去奢望过唯一,
“梦都是奇怪的,很多梦都莫名其妙,并无实质意义。”
实则他很清楚,她内心渴望的是什么,但他只能给她宠爱,给不了她想要的唯一。
关于那个梦境,她只是随口一说,为了应付他的问题罢了。弘历却将她的话放在了心上,回头便命李玉去找一位老金匠,打造一对戒指。
在此期间,弘历也曾派遣媒人去给苏念柔说亲,说的都是京城汉官之子,但经此一事,念柔变得格外自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官家人,担心自己勉强嫁进去会受冷眼。
且她尚未走出情伤,对婚约有些恐惧,说了几个,她都不同意,云禾理解她的感受,遂与弘历商议,暂时不提婚事,待过几月,她走出阴影,心情好转些再说。
既如此,弘历也就没再安排。
徐家的威胁已然解除,念柔可以放心的待在裁云坊。苏鸣得读书,还得去赵掌柜的铺子里帮忙,他实在不得空日日去接送她。刘墉担心她出事,每日傍晚都会溜出家门去接她。
小小的人儿没有刀剑,一把弹弓在手,足以保护他的苏姐姐。
刘统勋也晓得儿子时常溜出去,但他并未阻止,睁只眼闭只眼,浑当不知情。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苏鸣在为来年的考试做准备,苏嘉在为月底的婚事做准备,云禾则在掰着指头算日子。
在她模糊的印象中,弘历应该是雍正五年娶的嫡福晋,那也就是明年,只要他娶妻,她便可以离开。
她总在盘算着怎么逃离,弘历却在想着如何博得她的心。
这一晚,两人才用罢晚膳,丫鬟们正在收拾,弘历随云禾一起进了里屋,万嬷嬷跟了进来,温声提醒道:
“四爷,格格来了月事,身子不便,要不今晚您去书房歇着?”
弘历奇道:“那不亲热便是,何须去书房?”
尴尬一笑,万嬷嬷低声禀道:“女人来月事不吉利,男子当需避讳。此乃老祖宗立下的规矩,还请四爷和格格见谅。”
这所谓的规矩,云禾还是头一回听说,不由暗叹:古人可真迷信。
弘历未应声,只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待万嬷嬷退去后,他才悄声问云禾,“你想让我陪着你吗?你若愿意,我可以留下。”
自从她进门之后,两人夜夜在一起,年轻气盛的他每晚都不知疲倦,可苦了云禾。对她而言,来了月事才能安生休息几日,是以她很愿意独自待着,但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以免弘历以为她对他有意见,于是云禾佯装不乐意地哀叹道:
“嬷嬷都说了,这是规矩,那你就去书房吧!”
她的神色似有一丝不悦,但又像是满不在乎,弘历猜不出她的情绪,只是觉得没有被挽留,心里难免有些不舒坦。
最终他没有留下,只交代她好好休息,而后便转身去了书房。
回回来月事的头一日,云禾都会腹痛,但不是太严重,只要躺着便会有所缓解。
洗漱过后,躺在帐中的她只觉浑身乏力,没多会子便进入了梦乡。
可怜人在书房的弘历,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在暗自琢磨着,云禾那句话的真实含义究竟是什么。
口是心非,希望他留下?还是真的不在乎?
如若不在乎,她又怎会努唇?在他的印象中,但凡她努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