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灵山腿上,贴着聂灵山的耳朵说道:“奏演乐仙宫的这些姑娘,除了那三位花魁需要商量,其他若有看上的,可直接留下。” 聂灵山坐在那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瞧不上她们,一个个稚嫩的让人看着毫无兴趣,倒是你,我是真的看中了,不如今天你就别走了?” 老鸨笑的花枝招展,虽然这地方男人说出的话连鬼都不信,可听了,还是让人欢喜。 聂灵山看向林叶说道:“兄弟,她说你看中的姑娘可以直接留下来。” 林叶摇头道:“不必了。” 老鸨问道:“这位客爷是一个都没有看中?若连我家的姑娘都看不中,客爷再去庆余河别家,怕是也一样没有看中的。” 林叶道:“其实我是女人。” 老鸨吓了一跳,看了看林叶那一脸络腮胡,再看看那发达凶悍的胸大肌,一时之间,竟是有些茫然。 聂灵山也看向林叶,心说大将军这是要演哪一出戏? 林叶认真的说道:“虽然我身体是个男人,但我内心是个女人,所以我不认为我是个男人,如果你不认为我是个女人,那就是你不尊重我。” 说到这他看向老鸨说道:“以后你我可姐妹相称,你不愿意就是你不对。” 老鸨从业多年什么没有见过,此时还是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啊......好,好的......姐妹相称......” 因为这句话,她连多坐会的心思都没了,随便找了个由头起身,经过那些舞曲的姑娘们身边她还压低声音说了一句:“离那个大胡子远点,恶心。” 林叶等她们都走了之后看向聂灵山问道:“名单是后来的事,之前你们去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事?” 聂灵山往四周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说道:“奉玉观分派了上百人出去,显然有图谋!” 大理????????????????寺。 须弥翩若终究还是给陈微微一些面子,最起码给他安排了一个还算舒适的单间。 这牢房看起来颇为干净,也不潮湿,在大理寺的牢房里来说就算是上房了。 陈微微沉着一张脸坐在那,他在等着须弥翩若亲自过来,可是等了足足半夜,别说须弥翩若,连个人影都不见。 一直等到了后半夜还是无人理会,陈微微索性就躺好休息,才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外边传来一阵阵哀嚎声。 陈微微猛然坐起,大步走到门口喊了一声,无人理会他,他这边倒是安静的连个走动的声音都没有。 外边的哀嚎声持续了至少一刻左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到天亮,有人过来将牢门打开,只是一个看起来连官职品级都未必有的小吏,开门之后就一句:“你可以回去了。” 陈微微皱眉沉声的问道:“须弥大人何在?” 那小吏道:“须弥大人昨夜审问案情一夜未眠,刚才离开,不知道是回家去了还是去了奉办处。” 陈微微道:“平白无故把我抓来,连个说法都没有,现在又平白无故让我走?哪有这么没道理的事。” 那小吏问道:“你的意思是,没有个说法就不走了?” 陈微微道:“若非是大理寺卿须弥翩若亲自来解释,我绝无可能......” 咣当一声。 那小吏懒得听陈微微把话说完,直接又把牢门关好,然后还把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