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过他不让奉玉观的弟子驱车,而是让古秀今坐进马车里,他亲自赶着马车往回走,这种事,也就他辛言缺能办的出来。 皇帝赶车,太监坐车...... 若是太上圣君的时候,古秀今是万万不敢如此放肆的,可现在陛下什么心性古秀今也心知肚明,如果他不坐车,那他可能会被辛言缺绑在马车上,结局还是他坐着车回去。 虽然坐在车里他有些不安,但他也左右不了辛言缺。 而且,他知道辛言缺为什么忽然又想坐车回去了。 在奉玉观的时候,古秀今趁着没人注意揉了揉腿,他身子不好,在孤竹受伤之后就一直没有完全恢复,走路多一些也会觉得很疲惫,腿会酸痛。 别人没有注意到,但辛言缺注意到了他的举动。 所以回去的时候,辛言缺才会让奉玉观准备一辆车,但他又不是很信任现在奉玉观里的人,所以亲自驱车。 他不是很信任奉玉观里的人......想到这,古秀今心里就有些悲凉,开始心疼起这位天子来。 辛言缺自幼在奉玉观里长大,是老掌教亲自培养他,他对奉玉观的感情,绝对比任何人都高。 现在,他却不信任奉玉观里的人了,这和不信任自己的家,不信任自己的家人有什么区别? 而这一切,还是他亲自操刀导致的结果。 所以很多时候,古秀今都会觉得太上圣君他老人家心肠是真的狠。 把对待上阳宫的事,交给了出身上阳宫的辛言缺,这种事交给任何人都会觉得为难,更何况是辛言缺呢? 然而太上圣君他老人家就是这样做了,好像丝毫也不顾及辛言缺是怎么想的。 “陛下......不准奉玉观弟子驱车,是有些什么话想和臣说?” 古秀今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正在赶车的辛言缺嗯了一声,但没有马上开口说些什么。 宫里是不是有不能信任的人,奉玉观里是不是有不能信任的人,以至于当今陛下想和古秀今说些什么,还得把他带出宫在路上说。 “我知道你知道一些,但知道的肯定不多。” 良久之后,辛言缺缓缓开口。 “关于林叶的身世,你自己心里应该也有几分猜测,作为太上圣君身边最亲近的人之一,他或多或少也会和你提及一些。” “是,太上圣君虽然并未说的透彻,但臣确实也有些猜测,臣有罪,不该擅自揣测这些。” “你闭嘴吧,如果不想让你揣测,太上圣君会由着你在他身边?会由着你听些秘密?” “臣......惶恐。” “你惶恐个大马猴。” 辛言缺撇了撇嘴:“最不喜欢你和宁未末那样,明明不惶恐还要装作很惶恐的样子,心眼多的好像马蜂窝,还要让人觉得你们是榆木疙瘩。” 古秀今叹道:“臣现在是真的惶恐了。” 辛言缺笑了笑,开心了。 把古秀今吓一吓,虽然并没有什么意义,但好玩。 辛言缺道:“之所以忽然和你提到林叶的事,是因为这和我现在做的事,以前做的事,以及以后做的事有很大牵连。” 他问:“以你的聪明才智,你能想到多少?” 古秀今不敢说。 以他的聪明才智,他能想到的可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为什么太上圣君跑去了北边,他猜测都可能是在为林叶在做什么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