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果然,也只有你留在我身边才合适。” 金鱼嗯了一声:“弟子知道自己愚笨,所以从一开始底子就只想着,若能永远在院长大人身边学习,便是弟子此生最大的福报。” 萧锦蓉知道金鱼是在拍马屁,可是在这个环境下的这种心境之中,这个来的很及时的马屁,让萧锦蓉心里多多少少舒服了些。 “懂事真好。” 萧锦蓉自言自语一声。 然后他问金鱼:“如果你根基还浅,突然有了一场前程,我却阻止了你,把这前程还给了别人,你会怪我吗?” 金鱼立刻坐直了身子说道:“这前程是我自己争来的吗?还不是因为,我是院长大人的弟子才来的,为何要怪院长大人呢?况且,院长大人在可以给的时候自然给,不给的时候,便是不合适。” 他语气肃然道:“弟子知道自己愚笨,也知道自己许多事看不明白,有些是好事的事,没准处处陷阱,有些看似不是好事的事,其实福报多多。” 这话说的并没有多高明,可胜在他语气着实庄重,这些不高明的话,用一种近乎于朝圣的语气说出来的时候就让人觉得很真诚。 萧锦蓉随即叹了口气:“我弟子之中,只有一个金鱼。” 金鱼听到这话后????????????????心里笑了笑,可脸上却惶恐起来。 他刚才故意递过去一个棉垫,还不就是为了让萧锦蓉此时感慨,觉得还是他金鱼好。 “这次,我大概不会那么容易从南疆回来了。” 萧锦蓉道:“我在旧宅抽屉里给你留了几份举荐信,你自己挑着用,若我死在南疆,朝廷多半还会追封,抚恤也会厚重,你趁着这个时候拿举荐信去谋前程最好不过,若迟了,我死的凉透了,哪里还会有人在乎凉透了的面子。” 金鱼眼睛忽然就红了,认真说道:“院长大人若真的有些事不能避开,那挡在院长大人身前的必是弟子。” 萧锦蓉沉默良久,眼睛也有些发红的说道:“你以后叫我先生。” 金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心里想着,这个老家伙难道真的会死在南疆吗? 如果是的话,那我怎么办? 红着眼睛的萧锦蓉却始终都看着金鱼的反应,而金鱼则始终那么坚定的看着自己的恩师。 良久之后,两个人都在心里松了口气,也都在心里说了同一句话。 看起来他不像是装的。 “还有一件事。” 萧锦蓉看起来也庄重起来:“我若有事的话,你回旧宅的路上,可去严州一趟。” 金鱼听到这话心里激动了一下,但他没有丝毫表现,片刻后又觉得没有表现不对,于是又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般表情转换,在他脸上却显得那么自然。 “院长大人,弟子是绝对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南疆,院长大人在何处,弟子就在何处。” “说过了,以后称我为先生。” 萧锦蓉看起来是真的放心了,抬起手在金鱼肩膀上拍了拍。 “我诸多弟子,各有前程,多数锦绣,唯你我觉得愚笨所以留在身边想多做教导,看起来,我感觉是对的。” 萧锦蓉道:“既然我把你留在身边,连我家人都在严州也告诉你,你就该明白,继承我衣钵之人只能是你,当然是你。” 金鱼哭了。 从马车里跪下来磕头:“弟子不敢,弟子只想好好守着院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