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
一头乌黑的卷发轻柔地散着,缎子似的发质泛着淡淡的光泽,皮肤白皙,五官精致,随便一站就是一道风景线。
这确实是温瑟瑟!
言青立马问道:“你这些年都去哪儿了?”
瑟瑟看着言青,心中一沉,她张了张口,喃喃道:“这些年?”
言青看出她的神色不太对,“你怎么了?这五年来,你到底去哪儿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你妹妹一直在找你呢。”
瑟瑟坐到沙发上,半晌没吱声。
一双白皙柔嫩的手交叠地放在腿上,无意识地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言青摸不着头脑,他转了几圈,看着她还是不言不语的,他蹲下身子,瞅着瑟瑟道:“你别不说话呀,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要是我能帮得上忙肯定帮!”
瑟瑟抬眸看向他,言青被她盯得怪不自在的,刚想站起来,她忽然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脸,言青眨了下眼,忽然有些小紧张。
瑟瑟低语道:“真的是长大了,你怎么就长大了呢?”
“那个,人总是会长大的嘛。”言礼不太懂她说的话,她好像对他长大这个事情很在意似的,可是谁都是在慢慢地长大,慢慢地变老,这个事情很奇怪么?
他当然不明白,瑟瑟真正在意的不是他长没长大。在瑟瑟眼里,这个过程并不是缓慢的,而是猝不及防的,让人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突然之间,一切回归了正轨。
明明不久前言礼还给她戴上了戒指,他对她说会早点回来。
瑟瑟垂下了眸子,两只手攥在了一起。
言青不知如何是好,他试探地问道:“你不会是在哭吧?”
他刚问完,一滴泪珠从她的眼睛里啪嗒一下跌了出来,在她的手上砸开了一朵小水花。
“……”瞧他这张嘴!
……
傍晚时分,一辆黑色的车子驶了回来。
车门打开,言礼从车上走了下来,一身挺括的西装被他穿得禁欲十足,冷峻的脸庞线条流畅,一双漆黑的眼眸宛如深不见底的寒潭,他像是一柄收在剑鞘中的利剑,深沉而内敛。
“先生回来了,饭马上就要做好了。”
“言青呢?”言礼在家里没看到言青,他抬手看了一眼时间。
“下午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张阿姨从厨房走出来,“今天一个人在屋里待了好长时间,也不知道在干啥,对了,出去的时候还背着一个大书包呢。”
言礼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把西服外套脱下,搭在手臂上,走上了楼。
经过了放花瓶的高几,言礼的脚步一停,转身折了回去。
看到那个形状怪异的花瓶,言礼眯了眯眼。
拿起了放在旁边的一张纸条。
打开看了看,言礼深吸了一口气。
拿出手机直接给言青打了过去。
手机铃声响起,言青拿出来一看,心里发慌,他看了瑟瑟一眼,拿着手机走到一旁,接通了电话。
“在哪儿?”言礼凉丝丝的声线传进了耳朵里。
言青打了个哆嗦,压低声音含糊地说道:“我在外面呢。”
言礼不跟他啰嗦,“回来。”
“叔叔,我还是在外面待几天吧,就不在你面前碍眼了。”一听就知道他还在气头上呢,言青可不傻,怎么着也得等到叔叔消了气再说。
那花瓶那么贵,他要洗多少年的碗才能还清啊。
这么下去,他可能要连张阿姨的活都抢走了。
言礼皱了一下眉,看了看手表,“七点之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