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雅,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陆展言和苏千雅步入赌场,在公共大厅里,扑面而来的劣质烟味,和赌徒几天没洗澡,身上散发的酸臭味,陆展言忍不住皱眉。
他不是没来过赌场,他去赌场那坐的是VIP厅,赌场里会派出十几名侍者和保镖听凭陆展言差遣。陆展言在赌场里待几个小时,都不会和这些小赌民有接触,可苏千雅直接把他拉到这种场合来了。
“以前倾酒带我来过这里。”苏千雅瞎扯了一句,就看到陆展言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她怎么带你来这?”
“倾酒说,带我过来见见世面。”
陆展言眼底流露出不满的情绪,苏千雅那时候只是个普通人,哪有钱来这种地方,苏倾酒可真是爱胡来!
苏千雅挽着他的手臂说,“我是不喜欢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也不热衷赌钱,我是看展言最近不太开心,想带你来消遣一下,展言你不喜欢这里,我们走就是了。”
她挽着陆展言的手,刚转了一个方向,陆展言的步伐就停住了。
苏千雅疑惑抬头,见陆展言正定定的望着某个地方,她顺着陆展言的目光看去,苏千雅也愣在当场。
怎么又跟她原本计划的不一样?!
她加了钱,让钱柜的赌徒伺机而动,找准苏倾酒落单的时候,把她绑了,先J后杀。
就在不久前,几个赌徒给她发来信息,说他们绑到苏倾酒了,正把苏倾酒带去地下赌场这种三不管地带。
苏千雅算准时间,带陆展言来这种地方。
她想让陆展言亲眼目睹,苏倾酒是怎么被玷污的。
她可不想,苏倾酒死了,成了陆展言心里的一道白月光,心头的朱砂痣。
只有把苏倾酒毁了,再让她死!
往后余生,陆展言才不会对苏倾酒念念不忘。
可苏千雅和陆展言,没有看到苏倾酒被几个男人按在走道里,肆意凌辱的样子。
苏倾酒就这么坐在赌桌前,和别人赌牌。
苏千雅一脸的匪夷所思,这什么情况?
她都给钱了,那几个赌徒怎么放苏倾酒去赌钱?
“哇喔!”
“有点厉害啊!”
苏倾酒赢牌了,围绕在赌桌边看热闹的人,纷纷发出惊呼声。
苏倾酒连赢两局,她将筹码推到了绑她的赌徒面前。
一名赌徒上前,抱起苏倾酒赢下的筹码去换现金,拿刀架在苏倾酒脖子上的那个男人就道:
“你要真能赢两千万,我就放过你!”
苏倾酒把赢来的赌注,全都押了下去!
几轮下来,苏倾酒又赢了。
“一千万。”
“一千五百万。”
“两千万!”
半个小时的时间,苏倾酒连连翻盘,周围的惊呼声越来越大。
赢下两千万后,苏倾酒又将五百万的筹码押了下去。
“我再给你赢一千万,你要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绑架我的。”
又一千万被苏倾酒赢了下来,她转过头,无视架在脖子上的那把锋利的小刀,她将手中的一叠筹码递给对方,清冷如水的双瞳直视自己面前的男人。
“谁让你来绑架我的?”
男人迅速抓走苏倾酒手里的那叠筹码,唯恐有人跟他抢。
“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和我们联系的时候,用的是变声器,我连雇主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苏倾酒又将一叠筹码递给对方,“把那个人的联系方式给我。”
那人又迅速拿走苏倾酒手中的筹码,他撕开一根烟,拿起笔,把雇主的号码写在烟纸上,交给苏倾酒。
苏倾酒看了一眼号码后,拿起边上的打火机,那那张烟纸给烧了。
“你怎么烧了?”男人问她。
“号码我已经记下来了。”
男人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