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言两语所左右的。”
魏子芝道:“陛下误会了,臣的意思是太后身边若是再有新人,请陛下助臣一臂之力,只要您开金口,那些莺莺燕燕又怎敢留下?”
如此一来,她不但不用耍一些黑暗的手段,而且可以光明正大,长长久久的拥有许盼兮。
“魏大人对朕的母后真是用情至深。”灵动俏媚的眼睛满是玩味:“朕只不过请教你一个简单的问题,你却提了个让朕为难的条件。”
“陛下只要一声命令就能得到温大人的人,可陛下却没有,由此而见,陛下更想要的是温大人的心,您又想要人又想要心,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信臣一句话,温大人的身心
迟早会是您的。”
白婉儿的眼睛一亮,脸上是遮不住的期待:“魏爱卿何出此言?”
魏子芝眉心微动,唇边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看着小陛下把喜怒哀乐全都放在脸上的单纯模样,联想到了她的生母是不是有着和她一样的性子,才夺走了许盼兮那颗浪荡的心。
她盯着白婉儿的眉眼看了一会儿,自嘲般的笑了起来。
白婉儿被她突兀的笑容弄的有点不知所以,追问道:“魏爱卿为何突然发笑,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呢。”
魏子芝当然不能告诉她其中的缘由,只道:“陛下尽管展现自身的魅力,竭尽所能的对温大人好,记住,若即若离的撩拨最为致命。”
她微微抬头,瞳孔中倒映的是摇晃的烛火,还有常人看不见的密密麻麻的现代文字,扬起运筹帷幄的笑容:“人的情感是最难控制的。”
........
太傅给小陛下布置了繁重的功课,明日检查,白婉儿批阅完奏折,开始洋洋洒洒的写起了文章,从早晨写到晌午没有停过。
“温爱卿。”她停下笔叫道。
“臣在。”
“坐到朕身边来。”
温乔想到前几天和小陛下坐在一块,被她当成抱枕打瞌睡,心跳就乱的慌,说:“这样不合礼数。”
白婉儿:“你坐的还少吗?”
“.......”
温乔只好挨着她坐下,手心紧张的出汗,小陛下未开腔,心无旁骛的奋笔疾书,整整半个时辰没和她说一句话。
小陛下废寝忘食的样子真好看,温乔偷偷欣赏起她的侧颜,俏皮的长睫如蝶羽一般颤动,秀气的小鼻子下面是一张小巧红润的嘴巴,像个红透的小樱桃。
一时之间看的走了神。
“温爱卿,朕手疼。”白婉儿转了过来,摇了摇手腕。
温乔的目光慌张从白婉儿脸上撤离,掌心非常自然的贴住少女纤细柔嫩的手腕,轻轻揉着。
“陛下歇会吧,时间还早。”
“嗯。”白婉儿顺势靠在温乔的肩膀上,只是简单的靠着,没有像前几日那样锁住她的腰。
没有等来担忧的亲密,温乔身体放松了不少,任由陛下靠在她的肩上小憩片刻。
“温爱卿...”白婉儿往她颈窝里蹭了蹭,从袖摆里取出一颗成色上好的翡
翠珠子放在她手心里,:“朕记得你一年没有俸禄,这个给你,未来五年的日子不用愁了。”
温乔:“.......”
“朕把你的床换成了比原来大一倍的,你不是喜欢大床房吗,晚上回去试试,肯定很舒服。”
“........”
白婉儿把珠子放进她腰间的荷包里,小手贴上去抚了抚,梨涡轻陷。
“陛下,功课写完了吗。”
白婉儿把玩她的纤纤玉指,随口道:“没有,一会儿再写。”
“陛下。”温乔沉静的眼瞳里情绪平静,接近冷漠:“您应该听大臣的话,是时候选位皇后了。”
白婉儿从她肩膀上离开,忍着怒意问她:“你觉得朕该选谁好?”
“臣不敢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