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白婉儿问道:“你昨天在朕那宫里用了药才回去的,精神也好了不少,难道晚上又病了?”
温乔虚弱无力地点头,道:“臣也奇怪,睡到半夜感觉身上没力气,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能是谁呢...”
小陛下思索了片刻,对珠儿道:“珠儿,你说会不会有人偷偷喜欢朕,然后又嫉妒朕喜欢温爱卿,想置温爱卿于死地?”
珠儿:“......”
温乔:“......”要真是这样,有十条命都不够她活的。
珠儿是个会说话的人,“陛下年轻貌美,肯定有不少倾慕者,不过嘛...依奴婢猜想,哪个不怕死的敢堂而皇之的进入温大人的房间,还把
温大人丢进水里?这不合情理啊。”
说到这里,小福子从外头进来了,小陛下忙问:“查的怎么样了?”
小福子脸色发白,偷摸扫了一眼温乔,躬身说:“奴才问过了尚衣局所有女史,她们都说温大人从您那回来后就没出过房门,也没见有人找过她,还、还有巡夜的内侍说夜里看见温大人在宫里四处乱逛....”
温乔的脸色也跟着发白,“你是说我自己掉下去的?”
她纳闷起来,自己身体健康没有梦游症啊。
小福子小心翼翼地道:“要不找个太医给温大人好好瞧瞧吧,说不定真有什么...”
“毛病”不等他说完,白婉儿喝斥道:“闭嘴,真是白养你了,温爱卿要是有夜游症,还会活到今日吗!”
小福子打了自个一巴掌:“是是是,陛下说得有理,是奴才蠢。”
“依朕看,温爱卿肯定是被人下药了,这才产生了幻觉。”白婉儿不苟言笑,凤威凛然:“珠儿,此事交给你去查,就先从那些偷偷爱慕朕的人开始。”
珠儿:“........”我只是随口一说,陛下怎么还当真了呢。
“咕咕——”白婉儿刚一本正经完,肚子紧接着发出尴尬的声音,她腼腆地笑道:“朕还没用早膳...”
温乔努力抑制住想捏她脸的冲动,说:“陛下快回宫用膳,臣再休息一两日就好了。”
白婉儿将她按回床上,又为她掖好被角:“你睡着了,朕就走。”
温乔只好佯装快速入睡,她可不想让小陛下饿肚子。
白婉儿盯着她的睡颜许久,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珠儿想上前提醒,她却道:“你们俩转过去。”
傻子都猜得出来她要干嘛,珠儿和小福子立刻转身。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就听见白婉儿道:“好了。”
小福子:“??好了,这么快?”
“嗯...”白婉儿用手背贴着发烫的脸颊,飞快踏出了尚衣局的大门乘坐凤辇回宫。
温乔缓缓睁眼,抬手触碰额头处残留的温度,心跳急切的乱了节拍。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晃了晃脑袋,继续睡觉去了,趁着这次机会还不多休息几天。
这一觉安稳的睡到日暮时分,她依稀听到有人曾跟她说了一会话,可一睁开眼睛,床边空空如也
。
大概是睡的太沉,幻听了吧。
温乔穿好衣服,女史刚好进来给她送晚饭,关心问道:“大人身子好些了吗?”
“好多了。”温乔又问:“对了,下午有人进过我房间吗?”
女史道:“是陛下呀,看大人睡的沉,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前后来过三次呢。”
“陛下对大人可真上心。”
温乔心里却五味杂陈,面上怎么也笑不出来。
小陛一个下午几乎没怎么批阅奏折,在炎炎烈日下寝宫和尚衣局两头奔走,只为看温乔醒了没有,想和她说话。
小小年纪第一次尝试情爱的滋味没曾想却陷入其中,脾气又倔的跟头牛一样,经常在朝堂上和大臣辩论,被人回呛的满眼是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