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对她呢?
温爱卿要是如此主动,她会对她一辈子好,什么都给她。
白婉儿叹了口气,温爱卿现在在做什么呢,还在打扫库房吗,会不会想她?
尚衣局。
温乔和几个小黄门,小宫女躲在库房里摇骰子摇的昏天地暗。
“温大人又输了,给钱给钱!”
“给钱,给钱,哈哈!”
众人大笑着朝温乔伸手。
温乔拿出荷包里的最后几枚铜钱,依依不舍地推向他们,本来想赚些钱过日子的,奈何运气太背,输了个精光。
被罚俸禄六个月,她要怎么活...虽说吃穿不愁,但是
在宫里当差有很多地方都需要用银钱打点的,讨好上级,隔三差五慰问慰问,这都是必不可少的。
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温乔郁闷的在宫里四处乱转,忽地瞧见前方有一对内侍宫女在窃窃私语说着什么。
小宫女手里拿着一方帕子,另一只手又去拉扯内侍的胳膊,看表情,好像是有什么事求人家。内侍摇摇头,不耐烦地甩开人家小姑娘扬长而去。
小宫女抹了抹泪。
白婉儿以为她被人欺负,便走过去关心道:“怎么了这是?”
小宫女沉默不语,只是不断的擦眼泪。
温乔注意到她紧紧攥着那方丝帕,宁愿用袖子擦眼泪,也不愿意用它,像是特别珍贵。
“说来我听听,也许我能帮到你呢,嗯?”温乔语气轻柔,眼梢上挑,桃花眼里闪着温柔的光。
她是女子科考第一名,容貌出色,陛下一眼就相中,当天召她侍寝,宫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重重恩宠加身,既不恃宠而骄,反倒一点架子都没有,说话时也看着对方的眼睛,婉婉有仪。
“奴婢想托方才的公公将奴婢和几个姐妹绣的丝帕带出宫去换些银钱,可他却要从中抽走一大半的酬劳,这丝帕又值几个钱...明明以前只要一半的...如今却...”小宫女哽咽,嘤嘤的哭泣起来。
温乔指指她手里的丝帕,说:“可否借我看看?”
“大人请看。。”
温乔接过瞧了瞧,对小宫女道:“姑娘这手艺,放在外面定能卖个好价钱。”
小宫女:“原先的价钱是不错,公公私吞的也少,后来的这两次越卖越低,到我们手里的钱剩不了几个子儿。”
温乔道:“不知姑娘愿不愿意信任我?”
“大人你要.....”
温乔点头,说:“我让人带出宫去,酬劳我只要一点点就好,要的绝不过份,但姑娘得给我介绍生意,东西多了,我可以抬高价格,弄个打包价保准比之前的高。”
小宫女犹豫不定,问道:“大人为何要帮奴婢。”
温乔:“我缺钱。”
她们做女官的俸禄确实不高,再加上温大人不知怎么惹怒了陛下,生生被扣了半年俸禄,缺钱是正常的,小宫女闻言,腼腆福了福身,道:“那有劳大人了。”
.......
月儿弯弯,夜风拂过。一切都是那么寂静,小福子刚伸了个懒腰,身后朱红色的大门开了,走出一男一女。
“不是,你们怎么出来了啊?”
女的道:“陛下说,不会宠幸我们,她要宠幸的是真正心爱之人,还让我们以后也要找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共度一生。”
“........”
这番话当天夜里就传到了太后耳朵里。
许盼兮气的揉太阳穴,魏子芝见状赶紧给她揉。
“是谁告诉她这种老旧思想的?睡一个人跟喜欢一个人哪来的冲突啊!性1和爱怎么就不能分开了!”
闻言,魏子芝的手指一顿,睫毛微颤,随即继续手上的动作。
小福子趴在地上,连连说是,然后道:“据奴才所知,那些话是温大人和陛下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