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耗费大量的功夫的心血,而且在这期间,你得保证你的储君之位无人能动。”叶寒舟沉声道。
祁渊起身,向叶寒舟拱手作揖,恭敬道:“多谢先生指教,还望先生再指点前路。”
“万卷书院更换匾额那日,会有很多文人志士过来庆贺,到时你也过来,同他们多亲近亲近。”叶寒舟道。
祁渊答道:“是,学生一定到。”
叶寒舟想起一事,到书案前一沓书中抽出一张纸,拿过来给陆芷沅看,“这是赵翰林的姑娘写的字,你看看。”
陆芷沅看了一眼,又去看祁渊,抿嘴一笑,道:“赵姑娘临摹的是王右军的楷书,师兄素日也喜欢王右军,王右军的楷书师兄钻研得比我更细致,不如师兄来品论赵姑
娘的字。”
祁渊擦着印章,挑起眉峰,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我现在喜欢卫夫人的楷书。”
他擦干净印章,从书架拿来一瓷盒印沁泥,用水润开一点,拿印章沾上,再印在青玉隐士四个字的下方。
“好了,再封漆就可以了。”祁渊笑着,他把放下印章,想盖上印沁泥盒的盖子,手掌大的盖子,盖几次都盖不上,瓷器摩擦的呱啦声在安静的书房甚是响亮。
陆芷沅方才逗他说话时,刻意堆起的笑随着那呱啦声逐渐隐没。
历经生死,诸般磨难,原以为看到了心中期盼已久的胜景,没想到看到的是海市唇楼,他们依旧处于暗流汹涌的海上,一个滔天巨浪袭来,就会把他们吞没。
叶寒舟喝着茶,看着祁渊一次次把盖子盖在印沁泥瓷盒上,待他终于盖上上,叶寒舟放下茶盏,缓声道:“你也不用觉得难过,能发现问题的关键在哪里,我们就好应对。”
他说着,又笑了笑,“若不是你此番出巡,遇到这么多事,楚魏二姓如此任意妄为,为师也想不到这一点。”
祁渊平复下焦躁的心绪,对叶寒舟道:“先生若方便,学生想请先生和我父皇吃顿便饭。”
“好,你同陛下约好日子,再告诉我即可。”叶寒舟。
他接过陆芷沅递回来的字,问道:“赵姑娘写得如何?”
陆芷沅笑道:“甚好,看得出是下过一番功夫的。”
叶寒舟向祁渊道:“
记住阿沅的话了,到更换匾额那日,赵翰林也会去,若他问起,你就如此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