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的儿啊,陛下都已经同意你和公主的婚事,又何必情急一时冒犯公主,落得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天不怜你憨傻,是苍天不仁啊!”
“你此去无归,独留老夫于人世间又该如何自处?”
……
国公府,西院门前台阶上,夏元淳锤胸顿足,哭声震天。
整个府邸上下,静默一片,皆是锤头哀悼。
就在片刻前,太医诊治确认,他的儿子夏成安因头部重击,回天乏术。
西去矣!
而罪魁祸首就站在旁边,神色冷傲,丝毫没有悔过之心。
她怒目微视,声音凌厉:“夏国公,本公主敬你是朝中元老,加之淫贼已死,不继续追究。”
“至于一纸婚约,回头公主自会请命父皇,将它一笔作废!”
大袖一挥,定安公主大步离去,宫女太监紧随其后。
夏元淳老泪纵横,心如死灰。
知道儿子是死在公主手上,他却未有半分怨言,不是不敢,而是羞愧到不能。
因为,这件事情根本的错就在夏成安身上!
他摇晃着身子如残风败叶,缓缓起身,仰天悲泣:“我的儿啊,是爹管教无方,这就随你而去!”
“哎!老爷,使不得!”
见状,下人铺天盖地的冲了过去,直接将他压倒在身下,瞬间堆成一座小山。
“老爷,您千万别冲动!”
“是啊,您不是还有干儿子嘛!”
瞅瞅,这是安慰人的话吗?
“都滚开,我没冲动!”
夏元淳奋力挣扎,快被压的喘
不过气,他们确定不是想早点送他上路?
哪怕上战场,他也没体会过这种绝望的窒息感。
“那是我亲儿子!好不容易老来得子,现在确认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们能体会这种感受吗?”
虽然很残忍,可他们却是体会不到。媳妇都没有,哪来那个机会?
外面喧声遍地,闹成一片,惹的人耳根子发麻。
“吵死了,能不能安静些!”
“啪”的一声,夏成安抄起枕头便砸向门口。
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夏成安揉揉有些发疼的后脑勺,有一层纱布覆盖。
奶奶个腿,什么破密室逃脱,老子下次再也不去了,有人你是真敢抡棍锤啊!”
他本是受邀体验兄弟新开业的古风密室逃脱,结果还没玩得尽兴,脑袋就先被人开瓢。
忍一时越想越气,恍惚抬头,自己身处古香古色的房间,还有香炉飘渺,夹杂着几分清香。
“好啊!纱布都裹上了也舍不得送我去医院?还搁这密室呢!”
“真是的,不玩了!”
夏成安奋然起身,刚敞开门,一个猝不及防的身影直接朝他倒了过来。
他一个侧身灵敏躲过,夏元淳直接摔了个蛤蟆爬。
“你这混小子,也不知接着我点。”
他闷闷的从地上爬起来,却见夏成安大步流星,抬脚就走。
一众下人蒙圈的聚成一堆,战战兢兢。
“小公爷,您没事吧?”
“那太医的医术也不行啊,不是死了吗……”
“滚一边去,你们才死了
呢!”
穿的还挺统一,造景也不错,就是群演素质差了点。
夏成安抬脚要走,忽听背后传来一阵如雷贯耳之声:“混小子,你要去哪!”
回头一看,不就是刚才那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