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聂斩捂着胸口,眼睛一下子红了,胸口翻滚着一口腥甜的热血,差点被范贤直接气的吐血。
“不错,我确实没有找到什么能治你罪的证据,所以范贤就说不如卖个乖趁机打你都得了。没想到你还挺配合的。”
马国德轻描淡写的这番话,更像是一把刀,直接扎在了聂斩的心头。
不错,这顿打是自己送上去的!
马国德本来就没有证据,一切证据聂斩早就已经毁得一干二净了,马国德只是借用以前本来就如此的事情,把他狠狠打了一顿。
“这是范贤想出来的,难怪你恨他呀,你在他面前蠢的像个驴一样,我都有些心疼你了,不过呢,你也别着急,这你对的证据我迟早能找到普天之大,我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天我会抓到你的,这回不能拿你怎么样了,如果打这一顿我倒是挺爽的,我看你老小子不顺眼很久了。”
马国德不紧不慢的说完,外面的士兵也终于听明白了,一下子哈哈大笑。
“合着自己送上门被打了一顿呗!”
“打的还挺沾沾自喜的!”
“刚
才委托你去找首长,是不是就想让首长来把他打一顿?”
各种刺耳讥讽的话,就差直接骂聂斩是个蠢货了。
聂斩当时心口的怒火就好像一锅热油一样,砰的一下涌上来灼烧着他的理智,。
这个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只朝着了马国德冲了上去。
然而范贤正好挡在前面,他展开了雄厚的战气,好像一面巨大的水泥坝一样挡在了两人中间,聂斩的战气刃也只能够四川范贤气甲的一半,不能够尽数击穿,两股巨大的力量对撞在一起之后,战气的强力将两人急速向两个方向。范贤倒退了三步,而聂斩则滑出了五米远,撞在了墙壁上这两人孰强孰弱,一下子分得清清楚楚。
两股战气来不及收回,形成了几股余波,对撞在六面墙上,墙上顿时留下被撞击的痕迹。
“你先出去。”
范贤没有回头对马国德说道。
马国德其实也有点害怕,虽然他知道范贤能够保护自己,可是在面对这么强大的力量的时候,害怕是人的本能,这时候他脸色都已经苍白,但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他只能
倒退着朝门口走去,这个时候门外的士兵赶紧。打是开门让他出去。
“我要杀了你们!”
聂斩此时已经彻底失控了,他知道厉害轻重,也知道自己如果开杀戒便是翻了大错,可是此时此刻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他的大脑好像被什么绑架着去做最错误最冲动的那个决定。在潜意识中有一个属于他的声音,在恐惧的哀嚎着,请求自己能够冷静下来,然而他做不到,这时候他的精神与思维就好像一锅煮沸了的岩浆一样,只有发现毁灭才能让它缓解,这理智被灼烧的痛苦。
即使站的离他有五六米远,范贤依旧能够感受到溃走的战气,所带来的灼热情,正从聂斩的肌肉和身体中冲出来。聂斩的脸都已经皱成一团,眉毛紧紧的缩在一起,那种痛苦无需哀嚎声,也无需语言来表述,范贤能够感同身受,因为他经历过,他从不害怕什么,而这时看着对面的聂斩,物伤其类,他的牙关竟然不自觉地发起了抖。
有一句古话叫做,慧极必伤,物极必反。
所有人都羡慕他的天赋,他那浩瀚
可怕的战气,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能够杀敌的战气也是能让他变成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的毒药。
如果变成了聂斩那样,他宁愿死。
“范贤,我和你拼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就要出去把这些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