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两手空空,可是聂斩却觉得,有一把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
范贤越过了聂斩,把范伯驹捡了起来。
范伯驹脸色惨白,已经要晕过去了,范贤捏着他的脖子,他吓得破滚尿流,一直抓着范贤的手求饶。
范贤面无表情,眼神中
连愤怒都没有,可是范伯驹却知道,这说明龙王真的很生气了!
龙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求你了,放过我,范贤,你说过要放过我的!我现在答应你,我们坐下来慢慢谈!”
范贤手上的力气收紧,范伯驹翻着白眼儿,要被范贤直接捏死似的。
“谈?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范贤面无表情,像是看一个玩具一样,“我并非要和你何谈,也没兴趣和你玩把戏。你这么聪明,难道就没人告诉过你,有些时候,别人放你一条生路,你就应该走么?”
“范贤,你放开他,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啊!”刘仕达说,他不管不顾地上来拽范贤的胳膊。
没想到,范贤真的松开了范伯驹。
他甩开范伯驹,说:“你给我听着,范伯驹,我现在不会杀了你。我会慢慢折磨你。就算是聂斩能护住你一时,也护不住你一世。你的影卫都已经死光了!我想杀你,没有人能保得住你。”
范贤冷哼了一声,范伯驹就好像一块破布一样。
范贤转身,把南郑天的尸体抱上,离开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南郑天的事,范贤没有告诉南山大师。
可南山大师还是知道了。
北方曾经的大佬死在了和龙王的生死擂台上,这事足以震撼江湖。
他去寺里的时候,南山大师说,南山派的弟子,都要葬在南山派。
范贤把南郑天的尸体暂存在了殡仪馆,等有一天,他会把南郑天带回到南山派。
他在庙里待了一整天,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一整天,范贤没有再进地藏王菩萨的佛堂,他知道,范伯乐肯定有很多事要问他,可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范伯乐。
也许是察觉到了他的心情不好,穆婉儿最近给他打电话很频繁,这小丫头最近听着很幸福。
范贤听对面的声音很嘈杂,问穆婉儿在哪里,穆婉儿笑嘻嘻地说在医院,范贤心里咯噔一跳,问她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生病,是,是妈有点儿咳嗽。”
“你和爸妈都要注意身体。什么都不如健康重要。”
“大叔,你也要注意身体,你现在和以前不同了,你不止是我的大叔了。”
穆婉儿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范贤也听不懂。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惨叫。
然后电话就挂了。
范贤的汗毛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