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他几次。
一直到范贤三十岁了,这个人还是跟在葛平友的身边,只不过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因为葛平友几乎不需要保护,他浪惯了。
葛平
友推开司机的手,摇头说:“小易,你就是太紧张了,这几个人,我借他们一个胆子,也不过你拿我怎么样。这些就是范家的家丁,专门负责干点儿见血的,还有脏累的活儿。他们就是来埋尸体的,没有范伯驹的命令,没人敢拿我们怎么样。”
范贤远远地看着他们,那几个人也注意到了范贤和葛平友,可没空搭理他们,果然,和葛平友说的一样。
“走吧,去给你妈妈扫墓。”
魏文君的墓很偏,要走一段路。
范贤带着葛平友到了魏文君的墓前,双膝跪了下来。
他刚才险些死了,都没有掉眼泪,可是这个时候跪在这墓前,却眼睛发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妈,我今天没能给你报仇。不过我给范劳叔叔报仇了。你保佑我好好长大,我肯定会努力练功的,等我长大了,一定会让整个范家付出代价的。”
说完,他重重地对着墓碑磕了几个头。
他和范家的恩怨,是解不开的。
这是杀母之恨,杀身之仇。
还有,他们就那样杀了范劳叔叔!这滔天的恨意,根本就无法化解。
葛平友的眼眶也酸涩了,他对司机招了招手,司
机就明白什么意思了,把随身带着的军用水壶递了上来。
“我今天是临时来的,也没带酒,就以水代酒,敬你一杯了。十年前我追你,你偏不喜欢我,说意中人是范伯乐,今生非他不嫁。谁知道过了几年,我就听说你嫁给了范伯驹,你说你,到底是专情还是不专情?你要是不专情,干嘛不再多等几年,说不定到时候就喜欢上我了,我怎么说也能让你好好活着吧。算了,不说了,千言万语,总归你不在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
葛平友从水壶里到处了水,洒在了地上,一股浓烈的酒香味扑鼻而来,他捂着鼻子:“我靠,你怎么在水壶里装酒?”
那个一脸严肃的司机,赶紧看向旁边,假装这个事儿和他没关系。
范贤听傻眼了,原来妈妈和大伯竟然还有过一段过去?
这些事他听都没有听说过。
这个时候,忽然,葛平友掏出了一粒药丸,递给范贤。
“吃下去吧,吃下去你的战气就会一下子都涣散,经脉具断,这样你的这范伯驹就没有威胁了,这是我和他的交易,他可以留你一条命。”
范贤大惊,这种东西他怎么可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