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色舞。
然而霍封的表情却越来越尴尬,他一个字都听不懂,方言这个东西隔县如隔天堑。
更何况还隔了个省呢,一个字都听不懂,满脑子都是哇啦哇啦哇啦哇啦。
大娘说了好几分钟终于说完了,一低头就看见问话的小孩两眼蒙圈,呆呆的看着她。
脸上写满了求知欲和我根本没听懂。
大娘:“……”听不懂你倒是说撒,浪费她那么多口水。
随即大娘清了清嗓子,表情狰狞,又尖又细,还带着浓重方言味的普通话脱口而出。
“哎呦喂,你这个娃子撒,听不懂和我讲的啦。
躺在地上的那个嘞,是个臭不要脸的破鞋,那个凶婆娘是原配,那旁边那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只会抱头蹲着的就是那个管不住烂黄瓜的死男人。”
哎呦喂!讲普通话好累。
不过为了两颗糖也值得啦。
霍封终于听懂了,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准备走。
无意中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却让他停下了脚步。
他毕竟是靠自己摸爬滚打长到这么大的,可以说对人心还是很了解的。
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眼神里带着的是痛苦,不知所措和茫然,绝望。
还有浓浓的惊慌以及不敢置信。
这可不像是一个搞破鞋的女人该有的情绪,更像是一个有苦说不出,无法解释的女人。
后退了两步,转过身来。
目光仔细的观察着这一件事情,双手叉腰的女人格外蛮横,根本不给痛哭的女人开口的机会。
只要她想开口,立马一巴掌打上去,嘴里骂骂咧咧都是一些难听的话。
并且致力于把躺在地上的人拖走。
不对劲,这不对劲。
“大婶,你停一下,你不要一直打。你让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说话呗,她一直没有说过话诶。
你一直不让她说话,是想藏着什么事吗?你又没有抓奸在床,我们凭什么听你一面之词啊?”
霍封准备试探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猫腻。
他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是如今跟了一个喜欢管这种事情的老大,他就不能袖手旁观。
不然就被魏无忧那个狗腿子,抢去了第一小弟的宝座。
自己这就是引狼入室啊,原本是以为给自己找了个苦力,谁知道是给自己找了个竞争对手。
要是能重来,他宁愿男扮女装,也绝不引狼入室!
:..0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