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怎么了?中邪了?”
向早叹了口气,“暖啊,你是不知道,秦芳同志一周前被车间主管当众表扬了,四天前被一个主任表扬了,两天前被副厂长说了一句干活非常好,然后秦芳同志就一点点立起来了。
做事那叫一个起劲,她不仅做事不扭扭捏捏了,她现在那叫一个雷厉风行,已经说哭了三个干活偷懒的妇女。”向早表示扭扭捏捏,不敢和人大小声的秦芳同志虽然让人恼火,但是做事雷厉风行,一言不合就嘲讽拉满的秦芳真的超级吓人。
向暖却对秦芳同志的表现非常满意,不错不错,都给她支棱起来。
眼神投向了向多福同志,这个也得改造一番啊,玉不琢不成器,人不修理不支棱,虽然老向同志在人际交往这方面有了点进步,但是在职业规划方面还是很一般,还是得再敲打敲打。
吃完饭,大家慢步回家,国营饭店离家不远,慢慢悠悠的走也就十来分钟。
霍封已经和向高向兴称兄道弟,聊的挺好,今天晚上挤一宿一点问题没有。
……
次日,春风和煦
向暖从床上爬起来,想了一下,准备休息两天再去上学,也就意味着她今天可以再睡一会儿。
立马躺回床上,享受回笼觉。
等她十点推开房门的时候却惊呆了,家里人密密麻麻,屋里都站不下,还有不少人站在门口。
向暖:“家里这是被入侵了?你们都是谁?我怎么都不认识。”
“小同志,你好,我是来找向长生同志的。”
为首的男人笑着开口,仿佛是非常好相处的人,不过向暖可不敢苟同,这上身的血腥味都快成实质了,好在看起来不是坏人。
说到向长生,她发现昨天晚上还真没有见过向长生,人呢?
昨天晚上她就已经知道了,向长生大概十天前就醒过来了,醒过来了之后,有一段时间整个人恍恍惚惚。
大概也就两三天前吧,人变得正常了,但是一言不发,听说把自己锁在屋里,两天没出门了。
“你们找他就找他呗。你们都塞在我家里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被占领的呢,吓人一跳。”
果然在家人就懈怠了,精神力都没有,时不时的看一下周围的环境有没有危险。
为首的男人脸色尴尬了一下,“呃……我们想等你一起去敲门。”
向暖:“……”你们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
“你们这是想等我一起去还是想让我去做炮灰?让我想一想啊,老向现在是不是特别暴躁,一敲门就破口大骂,甚至打人,所以你们才想让我去做这个炮灰,让我冲在前面挨打。”
一脸我老聪明了,你们可别想要我做炮灰的表情,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靠在门上,乐呵呵的开口,“这个炮灰还是你们去做吧,我坐收渔翁之利就好。”
所有人:“……”
“老大,怎么办?”站在稍后一点的男人看向自己老大。
“能怎么办?去敲门啊。”
等一群人被暴躁的老向骂的头都肿了的时候,向暖正在屋里悄咪咪的笑,哼,还想让我去当这个炮灰。
这个炮灰还是你们自己当吧,我可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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