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流言蜚语岂可当真,本宫的兄长,断不可能说出这种谋逆之话。”
“你们一个个巴不得本宫与兄长受皇上贬斥,本宫瞧你们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福禄脸上挂着笑,往日里华妃从未将他们这些奴才放在眼里。
“娘娘,奴才只是个传话的,这话也是别人传的,可是这事儿自己做没做,您自己心里最清楚,也怪不得旁人。”
“将军刚到江苏议征,便观望不前,并且指使旁人,为其保留川陕总督之职。”
“皇上得知此事后,怒斥将军迁延观望。”
“只怕娘娘还不知道吧,就在方才,皇上刚下了一道旨意,贬年将军为杭州城门的看守。”
听见这话,华妃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慌乱站了起来。
“难道皇上就这般无情吗?”
“皇上果真这般无情!”
她在翊坤宫里等了这么久,却等到这样的消息。
她哥哥曾位极人臣,如今却被贬为看守。
这不仅是皇上对年家的重罚,更是对她的狠心。
此刻,华妃也明白,自己已经回天乏术,心中满是悲伤。
消息来的太过突然,加之这几日心中忧虑不止,悲伤过度竟一头栽倒在椅子上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