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微风谷为什么会有咱们派的瞒天符?”
“你别装了,那青砖下刻的符,就是你的手法,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韩纪澜起身皱眉道
“兴许是你出任务太劳累,眼花了?我去那山沟沟里布个瞒天符干什么。”
韩时元没有理会她的辩解,继续质问道
“你是不是在帮大太子做事?你知不知道他在那地下室里催生邪祟,还放跑了几只,害死了三个渔民和两个官兵!这还只是微风谷那一处,要是还有其他据点,天知道会害死多少人!”
韩纪澜双手在胸前交叉,极力反驳道
“那万一是有人模仿我刻符的痕迹栽赃于我呢?你就别瞎猜了,这事我会和爹反应的,你安心干好太衍司的差事就行。”
韩时元不再说话,紧紧盯着韩纪澜的眼睛,韩纪澜被她盯得不自在,转身背对着他,拿起茶壶,一边倒水一边说道
“我知道你在太衍司任务繁重,人累了就容易胡思乱想,很正常。再说了,万一有其他用符的高手,专门研究过千符派的瞒天符呢?堂堂大太子找个这样的高手,给那地下室布个瞒天阵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可没说过那阵是给地下室布的,你怎么知道的?”
韩纪澜手中动作微微一愣,很快又恢复如常,说道
“你看看你,肯定是累坏了,你刚才不是说了大太子在地下室催生邪祟吗?那阵法肯定是给地下室布的喽。”
韩纪澜说着转过身来,笑着将茶杯递给韩时元
“行了,喝完茶赶紧回京城吧,那阵法的事,我会找机会和爹说的。”
韩时闻言元挑眉道
“哦?往日里回来,姐姐都叫我多住两日,怎么今日这么着急赶我走?不忙,难得回来一趟,我还要去见一见爹呢。”
说完,他转身开门走出屋外,韩纪澜见状连忙放下茶杯追了上去
“时元!”
她刚追出屋外,就见韩时元停在走廊不远处,他前面两人说着话并排走来。
韩时元眯眼看去,一个是千符派掌门韩镇鸣,也是两人的父亲,另一个二十出头身穿兵甲的,是个生面孔,腰间挂着的令牌上写着“广德”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