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过穿过宁静走廊,轻轻翻动着杂乱无章的档案,好似是宣战前的点名,树梢的知了好似看到精彩的故事,高声吟唱起独属于自己的曲调,则倒立的沙漏发出,细微的声响,如同战斗前的倒计时。
隐藏拐角处的李母,实在看不下去儿子这样糟践自己,便想要出面阻止。
她甚至想过让儿子对着她发脾气,而且让她干什么都可以。如果她的去世如果可以,让儿子回到以前模样,她也会义无反顾地做。
就在李母迈出第一步时,身旁管家拉住李母手摇头,劝说道。
“夫人,少爷现在情况十分差,要是您去了,很有可能受伤。您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以后少爷恢复之后考虑,少爷不能没有母亲。”
想到管家的话李母,深呼吸整理着情绪,转身招呼着管家就离开。
宁静的走廊中,陷入癫狂的李天光双眼布满血丝,面目狰狞,仰着头手指,指着那群摇晃着身体的大汉,口中发出阵阵狂笑。一段时间过去大汉们并没有倒下的迹象,只是疼痛使它们身体更加剧烈颤抖。
“我艹你妈!撑着!就硬撑!几个废物,那么这次看你们能撑多久!”
他拿起剪刀颤抖着伸出手指猛地发力,将血管骨头一剪为二,随即又向着裸露着血丝白骨的手指根部扎下。
手指剪掉丢弃一旁,粘稠的血液蠕动的血管都暴露在空气中,剪刀的扎入让几根手筋爆出,他忍着颤抖不已的的手掌,看向那群被剧烈的疼痛折磨到面目狰狞扭曲的大汉。
几人被解决,李天光强撑着身体,手扶着墙面一脚深一脚浅的离开。
『实验治疗室,不行走不动了,就着吧应该有可以包扎止血的吧。』
在模糊的意识下,他一脚踹开上锁的门,里面桌上摆放着各种大小不一的玻璃瓶子。
意识逐渐模糊到看不清,就在这时他看到绷带止血两字,拿起一股脑向着伤口撒去,放瓶子的下方则是贴有双氧水。
肾上腺素早他一步消失,就在双氧水与血肉模糊的手指接触时,他全身颤抖愤怒的哭泣道。
“艹你妈,又是你在搞鬼!为什么!我只是想回到现实这样一切不是我应得的,为什么!要强架到我身上这份这份不属于我的痛苦!。”
他愤怒到极点也只能仰着头啜泣,他恨自己的无能,将手塞入双氧水中,为了保持清醒,一边拿起药瓶向着头砸去,一边忍着剧痛。
就在李天光虚弱的要昏迷时,最后一幕看到的是焦急中带着哭腔的李母,现在的他已经没办法,抗拒幻觉的能力只能任由李母抱住。
再次睁眼时,以为自己已经逃出幻觉,可身旁李母让他明白,这一切还没有完。他坐起身,手指李母询问道。
“为什么?要救我,我当时都要回到现实了!为什么!还要将我拉回来折磨我!”
李母望向情绪似乎逐渐激动的李天光。二话不说向前额头对着额头,距离靠的极近,手轻轻抚摸在李天光头顶。
“好啦,不怕不怕咱们家天光这不没事了吗,要是有事情可以给妈妈说,妈妈可以帮你打跑烦恼?看妈妈给带来了什么你最爱吃的蛋糕,喜欢吗?”
坐起身的李天光,摸向床头旁的包内。
小惠送给自己的,一束花冠和一本书籍,一起消失不见了。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推开李母,狂奔前去自己最后待过得实验室。
急忙慌跑出去的李天光也引起李母注意,心中实在放心不下李天光,也跟随着一起出门。
一通翻找下实验室内无数药剂书籍洒落一地,也并没有找到关于那东西的一点线索,最终他呆滞望着窗外,双手使劲挠头,想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