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茗岚越发逮到理由,不依不让了起来,“当着父皇和臣媳父亲的面,太子殿下就如此维护楚寒绫,伤透了臣媳的心,呜……”
何月霆琛,你不是要休了我吗,这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我不敬!
“苏茗岚——”
“太子殿下,”贺兰盛名冷冷开口,“你跟楚寒绫之间,究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让岚儿这样伤心?”
什么见不得光,他根本就还什么都没做!何月霆琛气的脸色发白,向上一拱手,“父皇,儿臣跟楚寒绫今日是第一次见面,并无私情,请父皇明鉴!”
圣泽帝捋了一下胡须,“这么说来,那楚寒绫就是症结所在了?来人,传楚寒绫即刻入宫,不得有误!”
小小一个国公府的痴傻小儿,居然可以搅和得东宫鸡飞狗跳,这还了得!
“遵旨!”季风赶紧小跑着出去。
乖乖,都闹到承泽殿上来了,国公府这回可要担不起喽。
“父皇,此事……”
“霆琛,你的头怎么回事?”圣泽帝这会儿才看到儿子头上还包了纱布,惊异地道。
难不成这夫妻两个闹到动手的地步,何月霆琛还被打破了头,若是传了出去,还不成为天下人的笑柄,皇室颜面何存?
“问她!”何月霆琛气哼哼的,这一下撞得他真是不轻,到在头还在痛呢。
苏茗岚抽泣着道,“还不是殿下跟那楚寒绫躲在房中不肯出来,臣媳担心,就闯了进去,结果把殿下撞到了,是臣媳的错。”
圣泽帝头疼地叹了口气,这还有个消停的时候么……
国公府。
因为不想见到大夫人他们的嘴脸,楚寒绫直接从侧门回了望月居。才一坐下,玉筱就进来禀报,“小姐,那畜牲说了实话。”
“哦?”楚寒绫无声冷笑,“这就撑不住了?”
话是如此说,但她很清楚玉筱逼问口供的手段,必是将那楚梓宣日夜折磨。他也算是能耐,竟挺了这几天才说。
“是,”玉筱眼里有不屑之色,并不得意,“那畜牲说,当初他囚禁小姐,是为逼问密宗的心法和圣物。”
“密宗?”楚寒绫到底还是吃了一惊,“他如何会知道密宗的事情?”
事实上她也是在重生之后,为了自己的报仇计划,才暗里将所有与之相关的人和事查了个清楚。也是这样才知道,自己的娘亲原来是密宗的圣女,身份斐然,机缘巧合之下嫁入了国公府。
相传这密宗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却是行踪诡秘,让人难辩其形。密宗的圣女都是百年不遇的奇才,从小就受到特殊的教导和训练,以承担起守护密宗的职责。一旦掌握了心法,就会所向披靡,天下无敌。
密宗圣物——天残剑,更是威力无穷。一剑在手,谁与争锋!
说起来,到颇有些金大叔笔下倚天剑的味道!
因世上太多人信仰密宗,故谁能够得到密宗心法和圣物,足可以号令大半个天下。若是有心,改朝换代也未必是难事。
因而几百年来,为了得到这两样宝物,无论朝廷还是江湖,一直未停止过争斗。
楚寒绫的娘亲是密宗圣女之事,连楚仕偲都不知道,楚梓宣这畜牲又是如何知道的?
“奴婢问过他了,他说是偶然看到夫人的手记,推测出来的,”玉筱恨声道,“也不知道他所说是真是假。”
看来他就是因为想到这一点,才将楚寒绫偷偷囚禁在山上,日夜折磨,想逼她说出秘密,也好一统天下——他野心倒是不小,可惜,没那命。
楚寒绫冷笑一声,“还有人知道这件事吗?”